在幾人的交談當中,那兩架馬車便是來到了城門之外,出了城門後,梁淩風也是從馬車裏麵跳了下來,他笑著朝蕭鶴和鄧鴻拱了拱手,感謝道:“多謝兩位今天送我出來,我們就此別過,日後再見。”
蕭鶴和鄧鴻紛紛朝梁淩風拱了拱手,笑著道:“好,他日前來都城一定要找兩位哥哥敘敘舊,我們可是會牽掛你的。”
“好了,現在天色也不早,我們便不阻礙的趕路了,一路上路途遙遠,一路小心。”蕭鶴沉聲叮囑道。
梁淩風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笑道:“好,他日有時間必定回來探看兩位老哥,還望到時候我們陳家前來都城的時候你們兩家能夠給予一些適當的幫助。”
蕭鶴點頭笑道:“一定一定,你兄弟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放心吧,隻要我們一天在都城裏麵便不會讓其他人欺負陳家。”
“好,大恩不言謝,就此別過。”梁淩風朝蕭鶴、鄧鴻擺了擺手,隨後便是朝著馬車一躍而上,站在馬車的踏步上朝他們兩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兩人回去。
蕭鶴和鄧鴻也是伸出手跟梁淩風揮了揮手,待到兩架馬車徹底消失在他們眼中,他們才翻身上馬,雙腳夾了夾馬肚,嘴中駕的一聲輕吒,兩匹寶馬猶如一陣風一般朝著城裏奔跑而去。
梁淩風回到馬車包廂裏麵坐好後,一直閉上雙眼靜靜地坐在那裏的關征突然睜開了雙眼,蒼老而明亮的雙眼看著包廂之外,似乎擁有著透視眼一般能夠透過包廂的木材看到外麵。
“有著不少人衝著我們來。”關征蒼老的聲音忽然從包廂裏麵響起。
梁淩風聞言,他輕笑一聲,他自然能夠感受到外麵那些人緊緊地跟著他們馬車的屁股後麵吃塵了,也知道他們心中的蠢蠢欲動。來吧,反正梁淩風不怕,最好他們就出手搶梁淩風的東西,要是不出手那就太可惜了,他現在可是很需要個機會施展一下身手,不然到時候陳家要在都城裏麵立足將會很困難,即便有著蕭家還有鄧家的幫助也會很是艱難。
因而梁淩風現在需要一場勝利來震懾他們這一群人,隻有強大的力量才能夠把他們心中那些小心思捏碎。
兩架華麗的馬車奔跑在寂靜而廣闊的路上,雖然路是很寬闊,但是這一路上沒有見著幾個人,那四個負責駕駛馬車的男子並不知道危險一步一步朝他們靠近。
就在這是,一聲相當尖銳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而後他們心中突然升起一絲危險的信息,但是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眼前便是出現了一擊極其強大的攻擊。
坐在馬車上駕著馬車的人一下子便是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但是他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畢竟他不過是一個武手而已,麵對著這記極為強大的攻擊,他即便想要躲開也是有心無力。
就在男子以為自己就要命喪此處的時候,那蓋下來的華麗簾布突然翻卷而起,馬車裏麵發出一記強大的讓馬夫突然無法動彈的力量,這股力量就在馬夫頭頂上穿過,而後跟那急速而來的攻擊碰撞在一起,那強大的風暴掀起的風力把馬夫臉上都割除一兩道血痕。
那幾匹寶馬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嚇得不斷嘶叫著,剛剛從鬼門關裏麵轉了一圈的馬夫聽到寶馬的嘶叫,他立馬拉緊韁繩,伸出鞭子抽打著馬屁股,好不容易才讓寶馬安靜了下來,但是這幾匹馬依舊很是不安的跺著步子。
“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梁淩風冷笑一聲,隨後從馬車裏麵跳了出來,而關征也跟在梁淩風身後走了出來,梁淩風站在地上,一陣輕風吹過,吹起了地上的塵沙,梁淩風環視一周,朗聲道:“不知道在下哪裏得罪了閣下呢?不妨出來好生說說,看看這其中是否存在著誤會?”
梁淩風之所以環視一周,那是因為這裏麵還有著許多的人在盯著他們,剛才出手的那人梁淩風已經知道他在哪裏了,隻是梁淩風還沒有去揪他出來而已,他現在就是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會忍不住出手。
“閣下既然不出來,那麼就讓我請你出來吧。”樹林當中一片的寂靜,梁淩風先是哼了一聲,隨後便是看向站在旁邊的關征,朝他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出手。
關征回應了一聲,隨後隻見他身形一動便是消失在原地,身上那強大的武王實力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幾乎在呼吸間,關征便是來到了那個出手之人藏身之處。關征以掌化爪,朝著那人便是捉了過去。
那人原以為把自己藏得很好沒有人會發現,沒想到才一眨眼便是被人找上門來,那人看到眼前須發皆白的老者,臉上先是一驚,隨後便是獰笑一聲朝著關征一掌派過去。可是讓那人驚駭的是關征的攻擊居然穿透了他的防禦,直接朝著他的脖子捉過去,幾乎在呼吸間,關征的手便是落在那人的脖子上,那冰冷的觸覺讓那人嚇得滿頭冒汗,才一個照麵便被關征製服了,這人到底是什麼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