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月華去起訴,第二天醫院就來了一群人,是婦女保護協會的,蛀牙哦就是接到警方的報案到這了解情況。
早上醒來的時候,月華就將自己報警抓走自己父親的事情告訴了母親,並且再三表明自己是支持她離開那個醉鬼父親的,而且自己也會一直陪著她。
其實月華一直很不明白,既然這個人這麼對待她她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離開他。其實這也是月華對待那些受到家庭暴力的人的一個疑問。想著他們清醒的時候是個多麼好,多麼努力的人都不是一個可以虐待妻子和孩子的理由。
不過,以前以為了女兒好這一點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了,而且這是孩子自己的選擇。作為母親,為了孩子著想,是必須的。所以即使有什麼不好的也要自己承擔,於是請婦女聯合會幫自己向法院申請離婚。
這樣一來,兩人在醫院就得多呆兩天了。既然要準備離婚,那就找找到離婚的原因,所以婦聯也給白勝熙派了個律師負責這件案子,因此月華與白勝熙就要在醫院進行一係列的創傷檢查,這些都是上法庭後的證據。
十天後,盡管傷還沒完全好的,但完全可以自由行動,所以兩人就回家了。
隻是對於這個不安全的地方,兩人都不準備再呆在這裏了。於是兩人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完便拉著手離開了。沒錯,家裏有個酒鬼,你還期待家裏會剩下什麼?
家裏僅有的錢也分了一半留給在那裏的人,當然是交給警察,因為那個酒鬼還在監獄裏。
因為還有案子沒有完結,所以兩人沒有離開這個城市隻是換了一個地方居住而已,一直都在清潭洞的貧民窟附近。
現在月華還隻有6歲還不到上學的年齡,幼兒園除外。隻是娘倆已經沒有錢去做這些多餘的事情了。
娘倆開始了各自的賺錢生活。
白勝熙到了家餐館開始在那裏的後廚做洗碗工,雖然每個月並不多但至少夠自己和孩子生活用,也許還會有些剩餘來償還欠村裏人的錢。
月華,此時已經不叫柳承美改名叫白月華了。本來月華是準備從空間中裏拿出什麼東西換錢的,可是一直都沒有個好理由,所以隻好暫時放棄。
本來想問問自己是否還有其他親人的,結果是在自己出生之前全都死光了。這下就更沒有找理由的機會了,連個遺產都沒有辦法假造。
既然如此,那就努力生活好,於是月華就包下了家裏的做飯事情。本來這麼小的孩子不但要承擔起做家務還要做飯,可是很困難的事情,最開始白勝熙是不同意的,但孩子堅持那就隻好同意了,畢竟自己在家的時間有限,根本就沒法照顧她,現在她能照顧好自己也是不錯的,隻是沒有一個母親想要看著自己的孩子被迫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