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這些事情,當天晚上月華就離開了這裏。
回到上海,月華就開始整理這一個多月的見聞,盡可能以一個外來者的角度來描寫這場侵略戰爭。
知道這批物資的人隻有抗聯的大隊長和書記,其他人隻知道這裏是敵人藏的物資,隻是現在被我軍找到了而已,所以並未引起其他不必要的狀況。
半年後。
上海的情況也越發的嚴重。日本人攻擊的腳步是越來越快,但屋裏強大的蔣委員長卻還在忙著打內戰,因此失地的麵積也在不斷的擴大。
對於這方麵的內容,月華也寫過一些報道,雖然沒發表自己對此事的看法,但真相自有百姓自己來判斷。
月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故人,隻是這個故人能不能再不要臉些。沒錯,這個故人正是原身那無緣無份的丈夫郭某人。
對於這個人,本來月華還是感覺挺遙遠的,畢竟也隻是在課本中學過他做的詩而已,對於其人還真沒什麼多的感覺。畢竟沒有那個學生會對學過的詩的作者做詳細的調查。
隻是自從自己占據這具身體,對於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月華也有了些基本的了解,畢竟什麼都沒有自己親身經曆的來的重要。
先不提對原身悔婚的原因,你既然逃亡到日本,娶了日本的女人就應該好好的對待她,何況此女子還為你生有五個子女,甚至為你與父母脫離關係,結果你一走就把人甩在腦後又找了另外一個女子。
文人是否都如此風流多情又無情?
對於這個女人,月華覺得其他她比自己可憐。至少自己又找到了愛的人,雖然時間短了點,最後的結果也是以離婚收場,但畢竟雙方你情我願沒有半分的委屈。
也因為可憐了那個日本女人和那無辜的5個孩子。月華通過層層關係,終於聯係到她,那個叫佐藤富子的女人。後來甚至還將人接到了英國。就在自己回國籌措物資的時候還曾與她相見,兩人徹夜長談,談孩子,談丈夫,談共同認識的那個人,甚至發現兩人還有那麼點相似之處。
不過大概也是因為如此。佐藤富子徹底絕了對這個男人的念想。他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隻是因為他而斷絕了與父母的關係讓佐藤富子很是後悔。
對於戰爭,兩人有著相同的觀點。認為日本發動戰爭本來就不對,所以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隻是這樣就不能不讓她為在日本國內的家人擔心。
雖然此時的日本允許國民與家人通信,但那也是要經過檢查的,所以又不能在信中提及任何的關於戰爭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富子的父母終於原諒了她,但是卻並不準備到英國來,因為他們要留在自己的國家。
這是月華在與富子的來信中知道的。此時的富子已經被月華安排在自己開設的醫院裏打工。月華也回信讓富子幫自己照顧自己的幾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