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堂鑒太郎在第二天向學院長藏則持問出了阪垣櫻子老師的電話號碼,銳堂聽出藏則持學院長的話語中還是在記恨著上一次本田由裏子的事情,所以說話態度有了一點強硬。
“藏澤學院長我就是問一下阪垣櫻子老師的聯係方式,您至於這個樣子麼?如果說上一次的時間讓你很沒麵子,我可以道歉。可是上一次的事件也有您過激的因素,所以還請您仔細的想一想吧。”銳堂的話讓電話那頭的藏則持啞口無言,他知道銳堂是不在乎權力的大小的,所以他隻好退了一步。
“銳堂老師,我知道上一個事件是我不好。好吧,至於阪垣櫻子老師的聯係方式,我用短信發給你,因為學院長辦公室的隔壁就是大語種係教師辦公室。雖然隻有三個專業(中國語、RB語、韓國語),但是老師卻有十幾位之多。”藏則持解釋道。
“行,藏則持學院長,我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銳堂問候完,等到了藏則持學院長掛了電話之後,自己方才掛了電話。
銳堂沒有任何的空閑時間,立刻就收到了學院長的短信,時間緊迫,銳堂按照電話號碼打了過去,接電話的竟然是一個男的,聽聲音判斷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
“你好,”電話那頭用沙啞的聲音問好,銳堂聽出這個聲音是誰了,在RB社會主義共和國所掌控的L國統治之下,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的人物,隻有新任L國總長。
“原來是你啊,尹容和總長,你在阪垣櫻子的家裏過得可好啊。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會是阪垣櫻子的情人。據我調查板垣老師應該沒有男朋友更不可能結婚。”銳堂說道。
“看來你是什麼都知道了,銳堂老師。那麼請你給我說一下你的辦案過程吧,也讓我能夠明明白白的去死。”尹總長說道,“其實我還很佩服您的斷案速度的,能夠在一夜之後的第二天中午,想出來我才是幕後黑手的,這世界上隻有一個人。”
“您可真是高抬我了,我哪有您這種本事。今天的我隻是把懷疑對象放在了阪垣櫻子老師身上,如果不是您主動的接起了這個電話,我還真不知道,你才是幕後的老板。”銳堂正在感歎著尹容和總長的不打自招,忽然一股不祥的預感縈繞心頭。
銳堂忽然掛斷了電話,走下了樓。他對桃園和藏澤說:“阪垣櫻子老師有危險,剛剛我向他租住的地方打了一通電話,發現竟然是新任的總長接的電話。看來從一開始,阪垣櫻子老師也是一枚棋子。”
“銳堂,我知道阪垣老師的住處,在天照縣第五大道第101號,這個第五大道上麵有二百多號住宅,就第一百零一號住宅有點特別,因為這一百零一號住宅是由一男一女兩個人合租的,但是在登記的時候隻寫了女人的名字。”桃園夏真子說道。
“看來我還是真的低估了這個以美色引誘領導腐敗的女人,自從我們第一次‘偶遇’他的時候,他的計劃便已暗暗的展開,看來那個時候新任總長擔任的職務不低啊。正好,我們走到了第五大道的位置,這裏是第五大道三十八號······101號,找到了。”藏澤園說道。
“唔,看這個宅子好像是其他宅子的兩倍,也就是說這裏麵正好可以容納兩個人居住。如果說剛剛打電話的時間是在二十分鍾以前,那麼······”想到這裏,銳堂的腦袋裏閃過一絲隱憂,他讓第五大道的道長(RB共和國的地方行政區劃)派人用鑰匙打開了這間住宅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