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賈斯頓說著,推著她往外而去。“我立刻聯係在國內的一個朋友,去他那裏做檢查。不過你真的確定不通知他們嗎,要知道方先生現在快急死了。”
“對不起,是我惹了麻煩,不該輕信他人。”花想容苦笑說著,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她隻祈禱白若秋最好隻是和她開了一個惡劣的玩笑。
“好吧,如果你堅持。”賈斯頓不再反對,一路狂飆的衝了出去。花想容想了想,還是打了電話給方鬱,一接聽便是他焦急的聲音,“容容你怎麼樣了?在哪裏,有沒有事,為什麼這麼晚了沒有回家?”
“方鬱我沒事,不要擔心,隻是和一個朋友在一起,現在暫時還不能回家,你別太擔心,我會再聯係你的。”說完啪地一聲掛了電話,眼眶已然發紅。
“到了!”賈斯頓道,在一家醫院前停了下來,迎麵而來一個年輕男人,上前和他擁抱道,“賈斯頓,幾時來的國內,怎麼也不聯係我?”
“敘舊還是等著以後吧。現在我有人大麻煩要你幫忙。”賈斯頓說著,朝她看了看。
那人也是變了臉色,一邊招呼幾個男護士幫忙將人送了進去,賈斯頓一邊道,“我希望這事不要張揚,我和你親自來操作。”
許帆看他神色嚴肅,也停了笑,點頭道,“我看她麵容,怕是不妙。”許帆說著散了好奇圍過來的醫師們,將暈迷中的花想容送上了掃描議器裏,一邊做著血液分析。
“該死!!”結果一出來時兩人都是勃然變了色,賈斯頓喃喃道,“這是艾默那個病毒專家研製的生化病毒,居然被用在了人身上,可惡!!”
許帆也是變了臉色,“現在怎麼辦,立刻將她隔離嗎?”“該死的混蛋,闖下大禍了,我要立刻聯係他1!”賈斯頓說著又低咒幾聲,他和艾默都是同校校友,平時也有些交情。
打了電話過去,聽見那人懶懶的聲音,氣得大吼了聲,“該死的家夥,最近你的實驗室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
“賈斯頓?你怎麼激動,發生了什麼事了?”艾默道。
“我在一個朋友身上發現了本該在保管在你實驗實裏的病毒,你說我該找誰?”賈斯頓氣急敗壞的說著,一邊示意許帆給自己做個檢查,不知道有沒有受到感染。
許帆臉色沉重的給他抽血化驗,一邊觀察著病床上暈迷中的花想容,體溫時高時低的變化著極不穩定。
“什麼?”艾默差點從椅上摔了下來,驚叫道,“有這事?你等等,我查查看?”艾默怪叫一聲,一邊仔細的查看著冷凍櫃,忽地腦子一閃,想了想拿出唯一的一支NT15原劑出來,細細一看已經變了臉色。
“是我的錯,果真少了一種,而且還是無解的那種,該死!!”艾默想著臉色也變得難看,他實在不願意往那方麵想,但卻不得不這樣想,原來白若秋接近他隻是想要偷這種東西。現在好了,若是流傳出去,必定會怡害無窮。
“我會立刻去中國,這些時間你們就做好觀察和防護,記得做好隔離,這種病毒雖然不會通空氣傳播,卻是能通過皮膚和任何的接觸媒介傳播,好在潛伏期會有一斷時間,可以讓我想想辦法。”
艾默也知道自己這次惹禍大了。
聽到他的說法,兩人這才鬆了口氣,一邊道,“在這裏都極不安全,我們最好還是將她轉移隔離。”
“隻能這樣了。”許帆點點頭,一邊將花想容放進防護艙裏。“隻是,我們要選什麼樣的地方合適?”賈斯頓看著麵容安詳的女子,內內隱隱擔憂。
“這個容易,你忘記了我在海濱的地方?那裏偏僻得連老鼠都不想去。”許帆說著笑了起來。醫學院裏怪胎多,他也是其中一個。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你那棟中世紀的古堡,居然還沒有垮掉?”賈斯頓笑說著,他曾經有幸去許家老宅作客,完全是一個荒涼的人煙之地。
“那可是老爺子的最愛,若是叫他聽見你這話,可是要吃煙竿子的。”許帆說著,一邊查著資料。
等準備好了一切事宜,賈斯頓便和許帆秘密的送走了花想容,經過兩小時的車程,才在一處偏僻的山道盡頭顯現出一幢極是充滿西歐風格的複古城堡,顏色已經不複往昔的牆麵爬滿了綠色植物和白色薔薇,外麵一大片的血紅色玫瑰園,遠遠看去,很有些陰森詭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