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準備好一切,羅斯,你的任務,看好她!”顧雲浩說著出了門,摸著這些日子來憔悴了不少的臉,若秋,這就當是我最後為你做的事吧以後,我再也不欠你了。一邊打電話給了張子飛,安排好了一切,又開車出了去,這一回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他隻想再多看看花想容。顧雲浩進了一旁的店裏買了個帽子和墨鏡,確定無誤後才進了植物園裏。跟著參觀的人群進入,一邊暗中看著忙碌的花想容,什麼時候她才會把那樣專注的眼神再次留給他?
“查爾斯,那個男人好怪。”一個職員悄悄說著。她觀察他好久了,不是什麼變態佬吧。查爾斯聞言看去,隻見一個帶著黑色棒球帽的男人,帶著大墨鏡蓋住了半張臉,看著有些熟悉的感覺,撇撇嘴道,“怕什麼,有我在這裏,會保護你們的!!”沒有放在心上,又轉身忙去了。
“真的是很怪呀。”女職員低低說著。
顧雲浩站在一株茂盛的植物後,隱秘的讓人沒發現,像個變態佬般的躲藏著看著花想容為一株盛放的海棠修剪枝葉,豔麗的海棠花在她麵前幾乎都要失色幾分。動作一起一落都充滿優雅的感覺,嘴角始終含著恬靜的淡笑。顧雲浩眼角微微濕潤,曾經在他身邊可以無數次的看見這人如此的模樣,現在卻隻能這般,當初是我負了你,我會再次讓你回到我身邊的。顧雲浩眷戀地看了最後一眼,無聲的退了出去。離開,是為了以後的重縫。
花想容感覺到一種被窺視的感覺,猛地轉身看去,卻沒有看到人影,狐疑的抓了抓發,“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嗎?”想了想又回頭專注與手上的工作。“查爾斯,過來幫手!”花想容喊了聲。查爾斯跑了過來,幫她扶起倒下的棕櫚樹,忽的道,“剛剛看見個怪人,感覺很像上次打我的那個男人……”
“是嗎?”花想容頓了頓,又低下頭去,果然不是錯覺嗎,為什麼還要前來呢,花想容自嘲的笑了笑,又搖搖頭,沒有放在心上。她現在是別人的妻子,不可以再想這個人,不可以。晚上回到家裏,才從電視裏看到白若秋的事情,感覺震驚了一把,那樣的女人會吸毒?怎麼會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又看到環球集團的公司大受影響,心裏也隻是微微感歎了下,並沒有多難過,父親知道她不喜歡處理公司的事情,才會暗中給她轉移了一筆寵大的財產進她的私人帳戶裏,以保她一世生活無憂,想想眼眶又微微的紅了,想著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回去給父親掃掃墓看看他。
忽然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花想容忙關了電視,整了整思緒,笑著站了起來,“回來了?”
方鬱將外套拿下,上前輕輕擁住她,“太想你了,所以早下班了。”花想容一笑,“你先休息吧,今天我來做飯。”方鬱一怔,隨即淡淡笑了,她也終於願意親自為自己做羔湯了嗎,不再是顧雲浩的專例了嗎,是不是,一切都已經不同了。
“好,我先去洗澡。”方鬱心情極好的進了浴室裏,聽著外麵炒菜的滋滋聲,輕輕貼在牆麵,止不住的輕笑,就這樣,一輩子就好。“好了,你怎麼洗了那麼久?”花想容做好了飯菜,上前敲門,一打開,見這人赤身趴在牆上,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你這是在麵壁思過?”
方鬱一下驚醒,回過頭,一把抓著浴巾遮住下身,花想容捂嘴大笑,“原來你還這麼害羞?”說著欺身上前,笑眯眯的道,“我要調戲王子了哦。”嘴唇輕輕印了上去,方鬱一楞,手中浴巾落地,反被動為主動的雙手插進她濃密的黑發中,輕如羽毛般的吻落在她唇上,一點點伸入,呼吸一點點粗重。
花想容抓住他欲往下的手,笑道,“你不餓,我可餓了,先吃飯吧。”方鬱停了動作,漆黑的眼裏猶有欲望,但依然點頭,“好。”
“唔,菜色不錯。”桌上三菜一湯,配上小點心,精致可口,連連點頭道,“若不是舍不得你太累,真希望天天吃你做的飯。比我的好多了。”
“有何不可?”花想容淡淡一笑,為他盛了碗湯,一邊笑道,“隻要你別怕我會變成黃臉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