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秦大俠確實努力地與之溝通,隻可惜,人家不給麵子啊!!~反而牛頭不對馬嘴突兀地問了一句:“還記得我叫什麼名字?”
“?!”
當時她自稱什麼來著?……好象當時擊敗了她之後,譏諷了一番,然後士氣大振,門人小輩交手也是鬥誌高昂,不過對方已被激怒,打起來更是不要命。下麵的人交手就沒那麼有看頭了。她,確實有過人之處,光是女子這點便叫他咋咋稱奇,當時要不是身為女子體力上比不過男子,那場比試的最終結果,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敢問姑娘芳名?”出於英雄惜英雄的念頭,秦穆敖倒想好好記記這人的名字,畢竟與自己修為相當的同輩人是很少見的。但是卻沒想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某人,從而達到了“談判脫身”的反例子:
“自己想,我當時可是有自報家門。你竟然這麼小瞧我,連名字也不記得!”說完,怒氣衝衝地衝了出去,隻餘房門在那裏滋呀滋呀地扇著風。
現在沒人說話分散注意力,秦穆敖開始感受到異樣的滋味,一種麻癢感從全身經絡傳來,如成千上萬隻螞蟻啃食肉身,越是試著強行運功驅散,越是難受。
這邊秦穆敖在受著煎熬,而那邊……
除了琦柔,三人都醒來了。洛西隻是捂著有些暈的頭,靜靜地思考著這一係列發生的事。他和琦柔吸的迷煙稍稍多些,現在他能勉強起來也是以前自己過敏體質(好象現在也延續下來了)以及警覺性的影響,才不至於等到人家把他給煮了才清醒過來呢!
縛家兩兄弟的警覺性也不差,兩人都是武家練子,特別是縛正揚,畢竟是在全國範圍跑商的,以及他的某個……特殊身份,使得他萬分小心,但何奈對手藏得太隱蔽了,再加上煩心於寒沐馨的事,所以才豪無覺察。
對手不見得有多高明,隻是厲害非凡,若是硬拚,定不是對手。
所以,三人都在想現在的情勢,必須解決當前的問題,為什麼對方要捉他們來(這是動機和目的),接下來又會要他們做什麼?至少目前看來,捉他們的人並不急著審。
卻在這個時候,來了個人,一個女人,她走到洛西的麵前,用下巴指指她,示意她跟她出來。兩個男人想要阻止,卻見洛西在背後向他們擺手。他們來的時候既沒有繩子又沒有鐵鏈的,擺明著門口有高手守侯,現在貿然行動隻會壞事。
一路安安靜靜地跟著這個女子的後麵走。現在能力也沒恢複,拚,自是絕不可的;智取,汗個~好象從小到大都沒贏過那個狡詐如狐,不,應該說,比狐狸還狐狸的老爸,嗬~該叫父親,每次一叫老爸,他就蹲在牆角做出一副“我很老嗎?”的泫然欲泣狀,可憐兮兮的樣子,害他再也叫不出口‘老爸’這兩個字。可是,父親和老爸有區別嗎,為什麼可以叫他名字,叫父親,就是不能叫老爸呢?最奇怪的是,自己18歲生日那天他的變臉,真是……該用恐怖來形容,簡直恐怖到家了!到底是什麼讓他如此驚恐?!
糟了,想著想著,又想叉了,現在嘛,能做的隻有一條——
是以,不變應萬變。
當時秦大俠正努力地與她溝通,隻可惜,人家不給麵子啊!!~已經把人家寒沐馨給帶來了,隻可惜,沒有人知道此寒非彼寒了。
“秦大盟主,我把人給你帶來了,好好享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