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堂本小姐沒有關係。”手塚掙脫了堂本明子的鉗製。

寂站在手塚後麵較遠的地方,聽不見手塚和堂本明子的對話,但她卻盡力不去看他們。寂覺得手塚和那個女子站在一起的場景十分刺眼。

“我喜歡你。”寂的腦海中突然跳出來一句話。

“請以結婚為前提跟我交往吧。”又是一句,這一次,與之相配出現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影。

手中剩餘的瓶子悉數掉到了地上,寂頭疼難耐,漸漸蹲到了地上,兩眼一黑。

手塚在寂倒下的一瞬間跑了過去,抱起寂走遠了。

留下堂本明子一臉苦澀,“早就知道了不是麼,可是,還是不甘心呢。”

寂再一次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天花板的房間,她又回到了那間睡了半年的病房。

“你感覺怎麼樣。”有些驚訝又是在意料之中的是手塚國光在她的床邊。

“嗯,沒事了。”寂張了張最,想接著說話,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打擾了。”堂本明子自顧自地走了進來,這一次她並不是找手塚國光,而是向寂作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堂本明子,是這家醫院院長的女兒,即將就讀於東京大學醫學係。”

寂隻是禮貌性地點點頭。

堂本明子也不是傻瓜,她看得出來手塚眼中的不歡迎和寂眼中的些微防備,輕笑一聲,看來被討厭了啊。

“我隻是過來看看遠山怎麼樣了,畢竟我以後可是要當醫生的人。”不論何時,堂本明子的聲音總是帶著甜得發膩的感覺,這也是令手塚國光如此明顯地表現出厭惡的原因,“放心,我隻是來看看而已,現在就走。”

寂看著堂本明子走出去的背影嗎,是無奈而孤單的。

寂想了想,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堂本明子慢慢走出醫院,回頭看了一眼醫院大樓。

那兩個人,縱使其中一個失去了記憶,對待一個人的態度卻還是如此地相似。

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麼?

堂本明子掏出打火機,點著了火,又被風吹滅,如此反複,她也沒了抽煙的興致。

無論堂本知也多麼寵愛自己,自己身體內流著那個女人的血液這是磨滅不了的事實,連這嗓音都是遺傳自她,果然,總歸會被厭惡的。

或許,不該再出現在那兩個人麵前了。

二十歲的手塚國光似乎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這是出院回去上課的寂發現的。

經過了好幾個月的試驗和這次寂突然昏倒之後,跡部景泉他們便不再強求焦急完全恢複記憶了。

不過,寂同手塚國光一起上大課的時候,發現手塚方圓1米之內沒有任何生命體存在,當她走進那一米範圍圈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很多人的倒吸聲和女生們齊刷刷或嫉妒或羨慕的眼神。這些,寂都無所謂,兩個人既然認識,就沒有必要裝作不認識,然後隔個十萬八千裏,那樣,太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