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吳迪買了那兩張電影票是準備找董青青一塊兒看的,可是吳迪高高興興地揣著電影票去董青青的宿舍找她,同宿舍的於益丹告訴他說董青青早就出去了,吳迪問於益丹,董青青去了哪裏?於益丹說她也不清楚。吳迪隻好又跑來琴房找了一下,可是琴房也不見董青青的影子。吳迪倒是有董青青的手機號碼!可是,他想來想去,最後也下不了給她打電話的決心,不知道為什麼,吳迪一想起董青青,就會不自覺地會有一種仰視的感覺。
剛才吳迪在他的琴房裏正想著他的心事,他清楚地聽到了隔壁琴房普明明和樓下趙潔的對話,他就想到了,不如退而求其次和老普一塊兒看電影的念頭來,反正票都已經買了,浪費很劃不來,不如找這個機會和老普說說他對董青青的想法,沒準,老普會給他出點兒什麼好主意也說不定。
“我說普大爺,我都這樣誠心誠意地請您了,您就別再慎著了,有電影不看是混蛋!”
吳迪對著普明明拱手抱拳地說道。
“看來吳迪你真不是個刀客,我還真沒看錯你呀。”
普明明指點著對自己滿臉堆笑的吳迪說道。
“什麼刀客?不明白。”
吳迪沒有弄明白普明明話裏的意思。
“你是玩兒劍的劍(賤)客呀,就是大家常說的賤人唄,而且你吳迪是賤得徹頭徹尾義無反顧。跟你好好說話不行,非得罵你才舒服,你說你是不是賤骨頭一塊呀。”
普明明得意地笑著挖苦吳迪道。
“賤人就賤人。有什麼大不了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吳迪自我解嘲地說道。
“嗬嗬嗬嗬,我老普可和你不一樣。我的觀點是,我不入地獄,誰愛入誰入。”
普明明拍著他胖胖的肚皮“啪啪”地響。
“你跟我看場電影就是入地獄了?”
吳迪故意細著嗓子學著“公公”說話的聲音對老普說道。
“看電影當然是幸福的事情,不過那要分跟誰一塊看,跟你吳迪吳公公看,那就是一場地獄之旅。”
普明明一副不把吳迪說死不罷休的架勢。
“行了老普,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都已經對你這樣奴顏屈膝了,你怎麼還是沒完沒了了,你想叫我給你割地賠款嗎?!”
吳迪站起身,對著一直坐在椅子上喋喋不休地老普大聲地說道。
“割地賠款?你吳迪有地嗎?你連人家楊白勞都不如。人家楊白勞最後不行還可以拿自己孩子喜兒抵債呢,你吳迪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混上,你說你是不是個地地道道的破落戶吧。”
老普說得正在興頭上,他可不想馬上停下來。
“得得得,以後我爭取生個女兒給你抵債不就的了嗎。不過,你老普得保證活到那個時候才行,不然我可告你普明明單方麵撕毀合同,法院一準兒判你個掘墳開棺挫骨揚灰。”
吳迪的話也是很有力度。
“哎呀,你還要給我掘墳開棺挫骨揚灰?給你能的!”
普明明也站起來,用手抓住吳迪的一條胳膊翻轉到他的身後。
“啊,普大爺你也太狠了吧。”
吳迪被扭得齜牙咧嘴地說道。
“服不服?不服就給你上老虎凳辣椒水了。”
普明明笑著大聲說道。
“服了服了,懇求您老饒了小人則個,老虎凳辣椒水就免了吧,有美人兒計我到是可以領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