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以黑色為背景的場麵下,我在疾走著。“哼,哼···”我嘴中發出輕喘。這兒是哪兒?從腳下的觸感可以判定是天鵝絨的地毯。真是萬惡的有錢人,從我剛剛走過的路程來看這個房間很大,甚至到現在都沒有摸到所謂的牆壁。真是過分呢,讓我們這種窮人怎麼看呢。我小聲抱怨著。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很輕,很緩,我屏息不敢動,卻又在敏感的感知這周圍的一切。五感異常纖細的天生能力終於發揮了作用,那明明在普通人完全無法感知的鞋底與細絨的摩擦聲卻好像在我刻意調動一切注意力的情況下擴大了無數倍,注意控製著自己的鼻息,與黑暗融為一體。
該死,剛剛已經跑了那麼遠了,為什麼他卻一點都不氣喘。注意力有枯竭的預兆,堅持不下去了,我壓迫自己,腦子卻有些發暈。隻要再一會,時間到了便結束,我安慰自己道。一不小心泄漏了一點動靜,完蛋了,我內心一片驚慌,他在靠近,在這萬分緊急的情況下,我居然發現他在笑,很囂張還有點嗜血,很邪惡。難道沒有辦法了嗎?我緊抓著腳下的天鵝絨,那原本細膩的觸感卻讓我心煩。怎麼辦,我的腦子極速轉動,千萬不能被他抓到。
越到緊急時刻竟越冷靜,眼神越發淩厲。略長的劉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周圍有什麼,隻有那毫無攻擊力的細絨。我仔細考慮著自己所有的東西,什麼是硬的?可以充當武器。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稍微猶豫了一會,便下定決心般的握緊了拳頭,從脖子中抽出一條掛墜,是很普通的銀色掛鏈,重要的是上麵的掛件。是一個十字架,上麵畫的是看不清花紋的複雜銀邊條紋,漂亮的花體字,卻看不出來意思。以黑色的材料為主題,很冷冽,邊角分明。那深沉的黑色在一片黑暗中並不起眼,而那銀邊也一反平時的閃爍。摸了摸那硬度異常的十字邊角,我輕呼一口氣,做好戰鬥準備。
誰知那腳步聲竟在我拿出那東西後,停滯不前。隨後發出了一股輕歎,那聲音很深沉,極富磁性,便遠離了。但我並沒有輕易放鬆警惕,等確定那聲音真的越變越輕才放鬆,靜靜等著30分鍾期限的終結。同時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畢竟那吊墜是我從小一直待到大的,要說沒感情才怪。輕輕撫摸著那刻在內側的LF的名字縮寫,我眸光輕柔下來,竟在那黑暗中爆發出一陣異光,就像那清輝一般,向外蕩開。
放鬆警惕的我,自然沒注意到異常,等發現有人靠近時已晚。
他想幹嘛!當他的手從背後繞過我的側腰時,我身體一怔,全身都緊繃。好好的碰什麼敏感點!我內心抓狂。卻不敢有大動作,廢話,自己的弱點正被別人輕磨著,雖然很小的動作,卻讓我全身的細胞都顫栗著。幸好沒再有什麼動作,不然再發出點奇怪的聲音就一點會被認為是變態啊,我內心小人咆哮。控製著身體的輕顫,感受著那稍低的體溫輕摟著自己,竟有點小心翼翼的味道。我被這種如視珍寶的姿勢嚇到了,想調整姿勢。卻被製止了。
“不要···”還是那十分勾人遐想的聲音,很輕,卻十分清晰,帶著點孩子撒嬌的意味。
那是那個一個月來一直追著自己的惡棍嗎,我整個人都驚悚了。玄幻了、、、見懷中人不再動作,他將頭靠在我肩膀處,發出一陣滿足的喟歎。這家夥,竟敢得寸進尺,不過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就像月光下流淌在溪水中的竹葉,有水的冷,葉的清,卻又有種月光般的溫柔。我有些恍然的想著。
“你快要走了吧”他說,沒有任何溫度。
平時對此敏感的我竟毫無感覺。我想了想,不由點了點頭,兩人肌膚輕觸,帶點曖昧的感覺,空氣中似乎有點不對勁。
“你還是那麼誠實的可愛呢”他緩緩說,空氣似乎又帶上點甜膩的感覺。
“那麼就做點什麼吧,看在你那麼惹人疼愛的份上”說完他突然張開嘴咬向我的鎖骨
“啊、、、”好疼,我一下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