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現在開始我就要續寫了,寫得不好見諒啊。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不是廢棄工廠的樣子,而是我每次看見那個自稱媽媽的人的時候,白茫茫的一片。
“一一”又是這個聲音,使我不由自主的看去,跟原先兩次沒什麼區別。
“這回有什麼事”
聲音冰冷,如同冰窖,隨著時間的增長,我心以冷,我想除了哥和小哀,我對任何人說話都會是這樣吧。
一聲歎息過後,她說話了“對不起,一一,你是我們的兒子,我們自然也知道你的難過,隻不過是身份的關係,導致你無法與你的愛人在一起,我們自然希望你好,可是……”
一陣沉默,沉默過後
我說話了“無論我的身份是什麼,但我不想再當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該怎麼做,你作為我的母親,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這次的說話我用了敬語,這是我一直沒有想到的,但語氣總的來說,並不是太好。
又是一陣沉默
“一一,的確,我們會按照你的意思去改變你的記憶,畢竟我們傷害你太多了,這件事,就當做是我們的補償吧”
隻見白光一閃,我腦海中的記憶以改動。
當我起來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原先的思想已經改變了,腦海中有的是友情,根深蒂固的思想也已經換掉了,對於GAY事件的顧忌已經沒有了。
GAY算什麼,隻要你愛她,就不用在意自己的身份
人生中事情的變化太快了,就像老天給你開的玩笑。正所謂世事難料
記憶在腦海中翻騰,原先的一切都已記起,隻不過物是人非罷了,想到這裏,夜冷一的嘴角掛上一絲殘忍的微笑。
睜開眼睛,看到的景象是一個廢棄的工廠,便知,自己已經回來了。
看見小哀的眼神往這裏看,我便回以一個微笑,對小哀的感情是海枯石爛的,不會改變的,但是自己的改變她能接受嗎?想到這裏夜冷一又是一陣苦笑,看的小哀很是納悶,怎麼一個人的表情在瞬間可以變得這麼快,但畢竟是納悶,不會說出來的。
看見小哀的表情,我很是高興,因為她還是關心我的,但是我並沒有拆穿,畢竟記憶已經恢複了,讀出人的思想不是難事,雖說有些不尊重別人的隱私權,但是,讀出的是麵目表情,像冰山一類,麵攤一類的,這種人的思想讀出來都是費勁的。本人還不至於去破解這類人的思想
此時我最想做的是仰望天空,對於其他的事情沒有興趣了,畢竟我夜冷一已經從新出世了,相當於破繭而出的人一樣,組織什麼的通通不在意。隻要不傷害自己的利益為前提。
在這個工廠待得時間也已經夠長的了,是時候該出去了。
一個嶄新的夜冷一出世了(感覺寫出爐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