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坐一會兒,小菊馬上就出來。”這位二伯母已經沒了先前的客氣。
“二伯母,其實暖陽寶玉不是這個價格……”張瀟藝無奈地道。
“我懂,既然咱們說好了一百兩金子,那就再無更改的道理。”二伯母單方麵的將這筆買賣敲定了,而且她認為張瀟藝定然想在她這裏賺一筆,真是可惡。
“玉姬,到底什麼事情要用到一百兩金子。”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從後麵踱進來。
“二伯父。”張瀟藝也沒見過,隻是看他年紀和裝扮應該不差。
“原來是小傻啊。不要客氣,坐。”張樹信比較隨意,轉過頭來,問道:“什麼事情?”
“我想給天朗買那個暖陽寶玉,這不你侄子說要一百兩金子嗎。”二伯母言語間顯然覺得張瀟藝是漫天要價了。
“暖陽寶玉?是葉家奇寶齋那塊嗎?能不能給我看看?”張樹信那天也遠遠地見過,隻是當時覺得未必是真的,因而沒有太過在意,隻是稍稍跟妻子說了可能是好東西。
“給。”青素毫不猶豫地從懷裏掏出來。
張樹信握著這塊暖洋洋的玉,一種莫名是舒適感縈繞在心頭,“不錯,是真的。”
“是真的就好,當家的,你說到底值不值一百金?”二伯母急急地道。
張樹信並沒有回答二伯母的話,仿若未聞一樣,壓低聲音跟張瀟藝說道:“瀟藝啊,二伯有話跟你說?”
“伯父,您說。”張瀟藝隱隱感覺能猜到他要說什麼。
“這暖陽寶玉在你手中,葉家的人知道不?”張樹信問道。
“知道的,我跟金姑姑買的。”張瀟藝如實答道。
“原來如此。那至於怎麼買的我也就不問了。”張樹信當然知道這暖陽寶玉值多少錢,哪裏來的錢問了也白問,沉吟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道:“瀟藝,你看,暖陽寶玉再你們不練武的手中並沒有什麼效果,但若是給了三哥就不一樣了。三哥有天賦,以後一定能成才。若果這塊玉給了三哥,三哥一定會像親弟弟一樣保護你一輩子,我二伯也保證照顧你爸媽一輩子。”
張瀟藝看著二伯打的感情牌是在太過霸道,心中微微有些不爽,“二伯,您說的是我求之不得的,但是暖陽寶玉是我和青素的定情信物。您知道定情信物的重要性的。”
“哦,行,二伯也不強求。”張樹信看著張瀟藝委婉而堅定地拒絕,當下也沒什麼好說的。
“唉……”二伯母橫了張樹信一眼,埋怨他辦事能力太差,把他拉到身後,道:“瀟藝,一百兩金子可不是個小數目哦。青素,你們可要想好了。”
“咳咳!”張樹信聽了,馬上假裝咳嗽了幾聲。
二伯母也覺得稍有不對,忙道:“瀟藝,你看這樣,這次家族精英大賽的冠軍讓給你,我們家的天朗先把所有的人打完,最後輸給你。讓你媽媽也風光一次,怎麼樣?”
“行,行!”青素聽得這句話,人都快跳起來了。
“行什麼行!”張瀟藝有點無語。
“瀟藝,二伯母對你是再三以禮相待,你真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伯母嗎?”二伯母看著眼前這個傻少年竟然是油鹽不進,不禁有些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