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是誰嗎?”空中那人朝子鼠問道,子鼠此時身體被這人禁錮,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夾住無法動彈,隻能用焦急眼神看著空中穿著金色長袍的人。
金色長袍的人看著他繼續道:“你應該知道你與她實力的差距,你現在連我的禁錮都解不開,看來你的實力不是一般的差,這個洪荒不需要弱者,女媧一族同樣不需要弱小的人……”金衣人短短幾句話子鼠聽了仿佛像雷聲一般不轟擊著子鼠心裏的那隱藏地很深傷疤,眼睛已經通紅,身體不住地發抖,是的,他知道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天賦女媧一族能力的巳蛇,他感覺自己所做的努力是那麼可笑,盡了那麼大的努力現在居然連這個人的禁錮也無法解開,是啊,或許巳蛇那麼強大根本不需要他這樣的弱者,他知道終有離開她的一天,但沒有想這天是來的這麼快,來的這麼突然,讓他這麼傷心,手足無措,他對巳蛇來說應該是多餘的吧。
雨在一記悶雷之後終於下了起來,這場雨仿佛允許了很久,終於等到了爆發的這一天,但似乎也是為老天為可憐人*的淚。金衣人走了,帶走了巳蛇,子鼠在原地已經坐了很久,雨後的陽光灑在他濕漉漉的衣服上,呆滯的眼神,濕漉漉的衣服,淩亂的頭發,誰都知道這個人的已經被抽空了,就連昔日他那挺直的腰板此時也彎了下去,他漸漸將自己蜷縮起來,縮成一個肉團,或許隻有這樣他才會感到一點溫暖吧。
雨後的蟲繭上掛滿了晶瑩的雨珠,寒冷或許讓它再也無法化蝶了。
“哥,哥,你們在哪裏啊,”遠處傳來阿牛的呼喊,但傳到子鼠耳朵裏仿佛沒有一點用處,隻是蜷縮地更緊了。當一個人完全被抽空時或許會越來越虛弱,子鼠此時感覺越來越迷糊,他好像又看了那個躺在他的床上的那個奇怪的動物,那個屁顛屁顛跟在他後麵,學他欺負別的動物,學他罵人的巳蛇,他高興地朝她跑了過去,緊緊地將她抱在了懷裏,就這樣緊緊地抱著,好溫暖,如果就這樣一輩子該多好啊……
“神農,我大哥他究竟出什麼事了,為什麼會一直這樣醒不過過來啊?”阿牛看著床上蜷縮著的子鼠,朝神農焦急地問道。神農眉頭緊鎖,道:“我給他檢查了一遍身體內部與外部都沒有傷痕,不是受傷了,依我看是他隻是睡著了。”
“什麼?你這不跟沒說一樣嘛,沒受傷怎麼會睡這麼久,你再給仔細瞧瞧啊。”阿牛著急地便去拉神農,這時從外麵走來一人,對兩人道:“阿牛,神農你們先出去吧,我來試試將他喚醒。”“好吧。”神農無奈地將醜牛拉了出去。隻見進來的這人劍眉英目,身形修長高大,身穿皮製鎧甲,要配一把巨大吧寶劍,一股霸氣顯露無疑。他逐漸向子鼠走近,看著眼睛緊閉蜷縮在床上的子鼠緩緩道:“子鼠,還記得當初你在伏羲前說過的話嗎?我聽別人說起過,說實話我很敬佩你,作為妖族竟然會為我人族說出這樣的話,甚至成為最弱小的人族的守護獸。但是你說的話自己做到了嗎?你說要護我人族,要我人族不再受妖族欺負,但現在你卻深陷兒女私情裏無法自拔,當妖族欺我人族,神族搶我部落女人,魔族對我人族虎視眈眈,視我人族如板上魚肉的時候你在幹什麼,你現在還在幹什麼,巳蛇被人搶走了你不會搶回來嗎?你有什麼理由蜷縮在這裏享受我人族的供奉,我人族不需要你這樣的弱者,我人族需要的是帶領我族稱霸洪荒,讓欺我人族者血債血償的強者,你不配。你隻是個弱者,連自己心愛之人都不敢去找的弱者。”話音剛落一股勁風突然朝此人麵部襲來,隻見此人手裏突然拿起那把巨劍迎麵一揮,劍氣與那股勁氣迎空相撞,房間裏的桌椅瞬時全部化為粉末。
“我不是弱者,”
塵土中緩緩顯露出一人的身影,正是當初的子鼠。隻見當初精練的短發已經長得垂在腰上,身上原來的那件衣服已經破的幾乎跟沒穿衣服差不多了,就連當初的溫和的眼神也變的沒有一絲溫和,有的隻有那種利,劍一般的鋒利。
這時聽到響聲的阿牛跟神農趕緊闖了進來,看到地上站著的子鼠阿牛激動地看著他,牛大的眼裏竟逐漸泛起了淚花“大哥,你終於醒了。”子鼠緩緩朝他看去,“阿牛,是你嗎?”說完便踏步走到了阿牛跟前,“是阿牛,是阿牛,”阿牛激動地回道。
“喂,小子還認得我嗎?”
子鼠朝阿牛身邊的人看去,看了一會兒道:“神農。”“哈哈,你小子還認的本皇,看來當年沒有白救你啊。”子鼠笑了笑沒有回答。隻見剛才那人麵帶微笑走了過來,子鼠看著他沒有一絲表情,神農趕忙說道:“這是我人族族長,軒轅氏。”
“黃龍氏呢,還有伏羲呢?”子鼠問道。神農看著他沒有說話。一旁的軒轅道:“看來是守護神睡太久了,黃龍氏早已去世,伏羲也在守護神陷入長眠之日羽化。如今當初的人已經所剩幾人了。黃龍氏去世後我便接任了族長之位。”子鼠聽著,看著他道:“是我愧對人族,我向所有人族族人賠罪了。”說完便要朝軒轅拜下,軒轅趕忙將子鼠扶起道:“守護神萬萬不可,如今我人族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守護神能醒來助我人族是我人族的幸運啊。”子鼠看著他,忽然覺得這個人跟伏羲黃龍氏都不同,他有著伏羲與黃龍氏都不具備的那種東西,那種稱霸洪荒所必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