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的一次意外。
阿爾伯特爬著山的陡坡,深吸了一口山間清新的空氣。在他前麵是溫特勒教授——他是阿爾伯特和一些同學所欣賞的屈指可數的幾個老師之一。溫特勒教授經常帶學生到瑞士的阿爾卑斯山遠足。阿爾伯特看著反射在雪山上的日光,思緒飄開了。他想,“如果人能夠以光速前進,那會是什麼情景呢?”阿爾伯特陷於沉思中,沒有注意前方的路,突然他絆了一跤,滑向了懸崖的邊緣!
“轟”的又是一聲巨響,驚醒了昏迷的愛因伊斯。睜開眼來,柏林大半個城市陷入無盡的大火中。道上到處是殘破的廢墟和血跡斑斑、支離破碎的肢體。
“救救我...”一個老人艱難的在被倒塌的石柱下向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用猶太母語呼救著,而一旁的眾人則是神情茫然的虔誠的跪地祈禱著。
這一刻,地獄般的城市裏仿佛死亡是信仰主神賦予的憐憫,驚惶茫然的人群更多的寄望能夠在死亡中解脫。
雖然42歲的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正值壯年,無奈常年的腦力思考和過度的科研研究,卻使得他並不算強壯。甚至矮小的身材用瘦弱來描述更顯得貼切些。而正是瘦弱的阿爾伯特·愛因斯坦費盡全身的力氣把這個絕望中用猶太母語呼救的老人在石柱下救了出來。
“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獲救的老者一邊念叨著聖經,一邊哆哆嗦嗦的從懷裏掏出一塊發黑了的小麵包遞給愛因斯坦“謝謝你,救了我的命。你一定是耶和華神派來的天使。”
“我叫阿爾伯特·愛因斯坦,你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這裏發生了什麼嗎?”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平靜的拒接了老人遞過來的小黑麵包,勻淨的調整著急促的呼吸詢問著獲救的老人。
“我的名字活的太久遠了早記不得了,戰爭發生前這條街上的人因為我活的時間很長都喜歡把我叫做永恒的心,你也叫我永恒的心吧。現在是2021年啊!戰爭引來的地獄之火最終還是燃燒字柏林的街道上了。”老人雙眼無神的望著殘破的城市,喃喃的回答著愛因斯坦。
“啊!100年後,德國柏林?”思緒混亂但是智商遠遠異於常人的愛大大在發愣了四分之一袋煙的工夫之後很快回過神來,原來他才是遠比墨水提前了半個世紀的穿越前行者。
“被美麗的施普雷河、哈維爾河環穿的“森林與湖泊之都”柏林怎麼會變成眼前這般人間地獄的模樣?”阿爾伯特匪夷所思的問到。
“戰爭之火被阿道夫·希特勒點燃之後的歲月中,那裏還有美麗的施普雷河、哈維爾河啊,整個德國,不哪怕是整個歐洲,整個世界現在恐怕也找不到一塊平靜的樂土了。”永恒的心很是詫異的看著仿佛來自火星第九區的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怎麼會這樣?戰爭不總是伴著權利的歸屬在人類的社會環境中交替嗎?”愛因斯坦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那是以往的戰爭發動者都沒有阿道夫·希特勒那麼大的欲望和野心。”永恒的心很是博學的普及著亂世生存法則。
“可是,戰爭帶來的毀滅不是都會被後續人類文明的建設相平衡嗎?阿道夫·希特勒也不是渴望得到的是個滿目蒼夷的地球啊!”愛因斯坦抱著最後一絲幻想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