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素似乎也才注意到岱姎宮的存在,雙眼幾乎要冒火地瞪著她,已氣得牙癢癢。
北辰囂繼續道:“而且,這幾日,宮兒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她又怎麼可能到歸影山莊來盜秘笈?”
這麼多人夾擊蔡趕良,這麼多人維護岱姎宮那個小丫頭,真是踩到地鐳了……他悻悻地退到一邊。
忽然,站在後麵的楊子昂忽然衝上來跪下,叩頭道:“稟滕王,草民是清風派的弟子楊子昂,草發懷疑,盟主之死與我們清風派的舒掌門有關!”
蔡趕良看到憑空出現的楊子昂嚇了一跳,臉色更加不好看。
滕王換了個姿勢坐好,道:“哦,說來聽聽!”
楊子昂道:“半個月前,我們清風派的掌門也是被人挑去筋骨逝去的,當時是大師兄蔡趕良先發現……”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蔡趕良,蔡趕良慌忙跪在地上,“我冤枉……”
滕王手一伸止住他,又指了指楊子昂道:“你繼續!”
楊子昂道:“蔡師兄發現後,就跑去通知我們這些弟子和師叔師伯……我們看到掌門被人挑去筋骨後,還被人從後麵送了一刀,而且,經檢驗發現,掌門在被人挑去筋骨之前,還被人吸蝕了他所有的內力……”
封魁道:“這個凶手,真是殘忍,吸蝕了舒掌門的內力,又挑去其筋骨,擔心舒掌門留線索,又補了一刀!”
楊子昂繼續道:“或許在下不知何人有這麼好的吸功大法吸蝕了舒掌門的內力,又挑去其筋骨,但在下知道這補了一刀之人是誰?”
滕王又應道:“哦!講!”
楊子昂抬頭,指向蔡趕良,道:“此人正是在下的同門師兄蔡趕良!”
蔡趕良一聽,原本跪著的他立即抬起一腳向楊子昂跩去:“你汙蔑我!”又對滕王抱拳道,“滕王,請您明查……”
摔在地上的楊子昂立即又跪了起來,打斷蔡趕良的話,道:“滕王,草民有證據!”
蔡趕良綠著一張臉看他,吼道:“楊子昂,你是不是想當掌門想瘋了?”
滕王一拍椅子,威嚴道:“住口!”
蔡趕良嚇得不敢再說話,唯有惡狠狠地低頭斜瞪楊子昂。
那一刻,岱姎宮終於想起為何在望歸客棧時,覺得楊子昂麵熟了,想來上次舒無戲來歸影山莊時,他也有份前來,看來,舒無戲對他還是挺關照的,而蔡趕良,岱姎宮倒是第一次看到……
滕王平複心緒,道:“你的證據呢?”
楊子昂雙手作揖,道:“在下與眾師叔替掌門檢察過屍體,發現刀傷口有些不一樣,想來這個凶手是個左撇子,清風派的所有弟子都知道,隻有大師兄蔡趕良是左撇子!”
蔡趕良又咬牙道:“那又怎樣?天下是左撇子的隻有我一個嗎?再說了,我是清風派的大弟子,入門比你們早,我怎麼可能殺了掌門?”
楊子昂道:“大師兄雖是清風派的大弟子,但你的為人怎樣,很多人都知道,掌門也對你說過,若你的壞習慣不改掉,會將你除出師門,你擔心掌門真的這麼做,於是在掌門遭到毒手時,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送了掌門一刀。”
“你胡說!”蔡趕良在隱忍著。
楊子昂又對滕王作揖,道:“滕王,草民知道這個證據有些不足,但草民還有一個新證據!”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塊翡翠玉佩,他舉起來,“身為我們清風派的弟子,每個人都會隨身攜帶一塊這樣的翡翠,大師兄,不知能否拿你的出來看看呢?”
蔡趕良驚慌地摸了摸身子,自然沒有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