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側的門突然開了。
季武揚威武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淡淡月色中。
幾乎是本能,苗珞水立即從床上起來,隨手就將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扔在枕畔。
“你回來了!”她聲音急切。
屋內沒開燈。
季武揚掀了被角,坐到她身邊。
她嗅到他身上乳木油果的味道。
這是她親手用瑤城的山果為他製造的沐浴香皂。
他曾說過,隻要不出去執行任務,他就會用這個洗澡。
但外出就不行,氣味太清咧獨特,容易給人留下印象。
季武揚沒說話,隻是擁著苗珞水躺了下來。
他將她圈在臂彎,側臉枕著她絲滑長發。
他呼吸有些重,似乎很累。
這麼安靜的季武揚,苗珞水是第一次見。
“穎兒的事怎麼樣了?”她問道。
季武揚束在她腰間的大掌倏然收緊。
他突然翻身覆*住她。
“珞水……”
他埋首在她頸間,親吻她好看的美人鎖。
苗珞水沒反抗。
隨著衣物的剝落,他的唇逐漸向下移動,她的呼吸越發淩亂。
一個星期沒見,季武揚行事更加激烈。
大概是這些天尋找洪穎兒有些不順,他心裏憋了一股子火,剛好全都化為欲望宣泄在苗珞水身上。
苗珞水無法自製般,隨著他的動作,喉間逸出越來越急切的聲響。
就算心裏不承認,苗珞水也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她的身體真的已經被他降服了。
季武揚的體力不能單用一個好字來形容,簡直是超級好,變態好。
而季武揚,他停頓片刻。
啞聲問道:“珞水,累不累?”
她喘得語音不清,“還好。”
就是這一聲還好壞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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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結束”四個字清清楚楚印入季武揚眼簾。
他沒有提醒苗珞水,也沒有翻開是在跟誰通電話。
默默抱著渾身綿力再無一絲力氣的苗珞水走進浴室。
苗珞水從小就習慣季武揚幫她洗澡。
她坐在浴缸裏,任憑他給她抹精油,擦香乳,好像照顧她早成了他生命中一件重要任務。
他的掌心因為常年握槍的緣故,有些微微的薄繭。
苗珞水肌膚細嫩,每一次撫摸,季武揚心頭都會生出一絲柔軟。
他的珞水真的太甜太美,就像枝頭剛剛初綻的花蕊,每看一眼,他的心田便多一分綺麗。
苗珞水本來有許多問題想問的。
結果她實在太累,一挨著床立即就睡著了。
天亮之前,季武揚再次離開。
他徹底清洗身體,將乳木油果的特殊清香係數洗去。
太陽升起之後,苗珞水是被花寶坐到臉上給蹭醒的。
她在睜眼之前,先伸手摸了摸身邊。
另一半枕頭和被褥已經涼透,證明他走了有些時間了。
“你現在這麼調皮!”苗珞水將花寶抱在懷裏,睜開惺忪睡眼教育它,“以後就在你自己小窩裏睡覺知道嗎?咱們女女授受不清!”
花寶是母的。
苗珞水懂得如何識別貓咪公母。
但季藏鋒不識,他曾經特意開車帶花寶去看寵物醫生,讓人家檢查它的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