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武揚臉色微落。
想見別的男人,還敢跟他說!
看來,一定是他的氣質太和藹了。
“不是說了嗎?一切交給我!珞水,為什麼想見這位少主?”他眸底的清冷,不怒而威。
苗珞水羽睫微垂。
發絲又濃又密。
她一縮脖子,巴掌大的小臉,幾乎全部被發絲掩埋。
“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見他,你不答應就算了!”苗珞水飛快地編織謊言,她很擔心自己已經被他看穿。
季武揚挑起她下巴。
神色認真:“珞水,想見他很容易的。今晚看你表現!”
苗珞水與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對視,一時腦袋短路脫口而出,“怎麼表現?”
“過來我教你!”季武揚一個餓鷂撲食,將苗珞水壓倒在沙發上。
被那麼大隻的男人壓住,苗珞水哀嚎,“買隻母熊回來吧!”
“你不就是麼!”
火山岩漿般炙燙的熱流再次襲卷而來。
他身強體壯,她剛好可口美味。
他的唇在她頸部和鎖骨間啃噬著。
苗珞水推他,卻換來季武揚更強勢的進攻。
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沉。
即將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驚天動地的拍門聲突兀響起。
“大哥,大哥!”是季星的聲音。
“什麼事?”季武揚相當不悅。
要是洪穎兒聽到這種陰森森的吼聲,隻怕早就嚇跑了。
但季星不怕。
“大哥,昨晚你說讓我今早過來找你一下,我來啦!”
門把被扭動。
季武揚低咒一聲,翻身下來抓浴巾。
苗珞水氣喘籲籲,趁機逃脫。
她晶瑩粉嫩的唇瓣,經曆這一晚一早的蹂躪,顏色鮮豔得像那塊鵝血玉,豐盈欲滴得像是隨時要流出血來。
發絲淩亂。
白玉般的頸間又萌發許多紅草莓。
睡衣被撕得七零八落。
胴體若隱若現。
苗珞水匆忙逃回房後,才發現自己又出了一身汗。
重新洗了澡換好衣服。
她悄悄溜到陽台上,隱約聽到季武揚和季星還在輕聲交談。
苗珞水就拿了手機和上學要用的物品,悄悄出了房門。
走到二樓樓梯蜿蜒處,剛好遇見季藏鋒。
他西裝革履,發型梳得又亮又酷,提著公文包。
苗珞水歉意實足,“最近一段時間,我不能每天幫你針灸了。”
她不必說得很清楚,相信他能懂。
季藏鋒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自顧下樓,連眼角餘光都沒舍得賞賜一個。
苗珞水居然有一絲理虧的感覺。
就算隻是醫患關係。
也不應該說治就治,說停就停。
不過,季武揚在家這段時間,她著實不方便。
要讓那個野獸派男人看到季藏鋒在她麵前剝光上衣,裸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讓她一個穴位一個穴位的紮,停針期間,她還要隨時觀察他的情況。
季武揚一定會先弄死季藏鋒,然後再在床上把苗珞水做死。
顧鋒曾說過,以季武揚的實力,弄死繼母母子幾個就跟捏死螞蟻那樣容易。
這一點,苗珞水也相信。
他一個軍痞,在國外都敢把人煮成湯,這世上還有啥事是他不敢的?
“你放心,我一定會在協議規定的時間內治好你!”
苗珞水不敢說得太大聲,隻好小跑著跟在季藏鋒身邊。
季家的樓梯全部采用淡黃色波斯木紋石,打磨後製成。
外觀高端大氣上檔次,就是偶爾不注意的時候會有些滑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