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簡介

定邊縣曆史悠久,早在舊石器時代、新石器時代,人們就在這裏繁衍生息,屬黃河流域“河套文化”及“仰韶文化”範疇。夏禹時,屬雍州,為古羌族後裔,羌氐民族的遊牧徙居地。殷商時期,定邊為鬼方之地,是商朝在北方的勁敵,《易經·既濟》中有“武丁伐鬼方三年克之”的記載。西周至戰國時期,定邊先後為葷粥、獫狁等戎狄部落所踞,秦始皇統一六國後,設郡縣製,定邊為北地郡馬領縣所轄。

定邊剪紙曆史悠久,源遠流長。從近代剪紙藝人留傳下來的作品分析判斷:自境內有人類活動之後不久,即有剪紙作品的雛形出現。其中一些圖形與古生物形態相似,一些圖案如牛、虎、鷹、羊、龍、馬、蜥蜴、蛇蠍等與遠古岩畫相像;蛇和蛙是皇帝部落圖騰,在傳統的定邊剪紙作品中為常見圖形。定邊剪紙究竟始於何時無法考證,但從定邊縣郝灘鄉發掘的東漢古墓壁畫中的構圖和線條中,顯現有定邊剪紙的痕跡。

定邊剪紙構圖巧,線條細,剪芽長,剪工俏,顯現了定邊女性追求精巧細膩的心理特征。因此,定邊剪紙既不同於南方的寫實風格,也更不同於陝北安塞、延綏等地的粗獷的表現手法。詩人艾青曾評價定邊剪紙:“灑脫中見細膩”。1993年定邊縣被文化部授予“中國民間藝術剪紙之鄉”稱號。

定邊剪紙滲透著邊塞文化現象,其內容和形式中包含著邊關遊牧文化與中原農耕文化相互融合吸納的痕跡。除了有古老的傳統作品之外,還有革命戰爭時期的優秀作品和改革開放以來的新創作品。

定邊剪紙曆來廣泛地運用在民間婚喪嫁娶的慶典、祭奠活動,運用在宗教及迷信活動中的帷幔圖符中;運用在民俗生活中的刺繡、剪貼及節日喜慶時的房屋和用品裝飾中……

分布區域

定邊縣域內各地。南部山區以粗獷為主,與延安風格接近。北部灘區剪工細膩,風格獨特。

曆史淵源

定邊縣曆史悠久,早在舊石器時代、新石器時代,人們就在這裏繁衍生息,屬黃河流域“河套文化”及“仰韶文化”範疇。夏禹時,屬雍州,為古羌族後裔,羌氐民族的遊牧徙居地。殷商時期,定邊為鬼方之地,是商朝在北方的勁敵,《易經·既濟》中有“武丁伐鬼方三年克之”的記載。西周至戰國時期,定邊先後為葷粥、獫狁等戎狄部落所踞,秦始皇統一六國後,設郡縣製,定邊為北地郡馬領縣所轄。漢時匈奴南侵,朝廷大量移民戍邊,定邊一帶為漢族和匈奴、羌等民族雜居地。定邊境內先後成為漢族和鮮卑、羯、氐、羌、柔然、吐蕃、突厥、黨項、蒙古等北方少數民族活動的場所,他們或遊牧狩獵、交易互市,或金戈鐵馬、兵戎相見,各民族在這裏上演了一幕幕史詩般的話劇。

獨特而深厚的曆史文化積澱成為剪紙精神之源,定邊周邊地區是仰韶文化與龍山文化的交彙處,從當地出土的網格紋、鋸齒紋等彩陶紋飾中,可以看到先民們的剪紙鏤空裝飾效果。通過古代匈奴、鮮卑、蒙古等馬背民族在這裏留下的剪紙藝術,還有寧夏賀蘭山岩畫凝練厚重的影繪表現方式,都可以尋覓到定邊剪紙從遠古到今天演變傳承的軌跡。

定邊北部與內蒙古交界,這是中原農耕文明與草原文明交流與融合的通道。定邊就位於這樣一個文化融會的區域,在豐富的曆史積澱之中,其民間藝術也得到了繁榮與發展,形成了獨特的定邊剪紙風格,具有草原與中原雙重特點,以其豐富的曆史文化內涵,獨特地理環境風貌及物產特點而著稱於世,成為中國剪紙界獨具魅力的一枝奇葩。

定邊剪紙中的不少造型與古生物形態十分相近,與原始岩畫比較,也能感到二者的相似。定邊民間美術的傳統形象,像虎、牛、蛇、蜥蠍、鷹、鹿、羊等,在遠古岩畫中已有出現。

將新石器時代的岩畫、先秦彩陶、拉手娃娃、人麵魚、陶豬、鳥魚葫蘆瓶、人首魚瓶和秦漢畫像石、畫像磚比較,定邊的傳統剪紙藝術都和它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已故作者劉秀英的剪紙“五道娃娃”與青海出土彩陶“舞蹈娃”相類似,她剪的娃娃手拉手,雙腿交叉,作舞蹈狀,剪好貼在門頭上,有避邪之用;已故作者郭棉桂的“娃娃魚”剪紙與先秦彩陶“人麵魚”同出一轍。在定邊,蛇和蛙的剪紙作品非常普遍,這是因為蛇和蛙是黃帝族的圖騰。

龍、鳳、虎在定邊民間美術,特別是在傳統的剪紙藝術品中,所占比重較大。龍、鳳、虎幾乎與中華文明同時誕生並經曆了漫長的演變曆程,最終演變成龍鳳形象和神化的虎。在定邊傳統剪紙中,有“龍生九子”“三爪龍”“四爪龍”“五爪龍”“二龍戲珠”“鳳凰戲牡丹”“雙鳳和鳴”“龍鳳呈祥”等。關於虎,著名學者楊和森先生認為“夏、周王室源出遠古羌戎,以虎為原生圖騰”,“夏王室崇拜遠古羌戎伏義虎文化,所建曆法仍以虎(寅)月為歲首”,“周室的發祥、崛起到鼎盛,都以古羌戎的活動中心陝甘高原為其搖籃和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