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所說,艾維的實力應該是我們學校目前最優秀的一個學生了?他不是沒有魔根的嗎?怎麼會突破到如此的境地。”格裏修·梅森老校長端坐在沙發前,眼前的茶水已經沒有了熱氣,但是格裏修·梅森卻並沒有過多的在意,他現在正在思考更重要的問題。
麵前站立著的身影正是那天觀戰的那個人,他此時並不回答格裏修·梅森的話,第一,他也不是很明白艾維究竟是如何成長的,第二,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胡亂下結論的,思考判斷什麼的,那是格裏修·梅森應該做的事情。
“看來我們以往太忽略這個孩子了,一直認為他隻是個可憐的孩子,可惜瑪麗歌特已經不在了,不然她倒是應該知道些什麼,你以後要多注意一些這個孩子。”格裏修·梅森感歎了一會吩咐道。
那年輕的男子,點頭應諾,正準備離去,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但還沒來得及張嘴,格裏修·梅森就已經仿佛猜到了一樣的回答了。
“凱薩林和馬濤的事情,我們不便過多的插手,但是艾維殺人的事情也不要泄露了出去,大皇子剛剛成為了太子,風要怎麼刮,我們都不清楚,政治上的事情我們還是遠離一些的比較好。”格裏修·梅森淡淡的說著,但是對於這樣不明確的吩咐對麵的男子顯然不是很理解,追問道“那若是大皇子的人想要對艾維下手怎麼辦?雖然現在他們並不知道,但是難免北區總巡檢那邊會放棄這件事情,畢竟南景軒那個孩子的家裏跟北區總巡檢那邊還是有些瓜葛的。”
這段對話是兩個星期前那個雨夜的對話,這些都是格裏修·梅森一個人端坐在他辦公室內獨自的回憶著,想到這裏,格裏修·梅森輕抹了抹手中那塊淡紅色的石頭,那正是艾維給他母親的那塊石頭,這個東西已經被艾老爺廣泛的推入了市場,並有意的透漏這是艾維製作的,無非也是想給自己的兒子證明不是個廢材而已。
“也是應該幫一幫這個小家夥了呢,畢竟,我也很期待你的成長。”格裏修·梅森一個人喃喃的自語著,之後拿出紙筆寫了一封信,並將那塊紅色的石頭一起包裹,對身旁的空氣吩咐道“將這兩件東西親自交給戴文·亨利德,他會知道怎麼做的。”
身旁的空氣有了些許的波動,之後之間兩個星期前出現的那個青年男子再次的出現在了格裏修·梅森的身旁,點頭應允之後便再一次的消失,戴文·亨利德是誰他還是知道的,那正是亨利德學院的第一人,整個佛倫格爾都會為之顫抖的存在,當然,也僅有少數的人知道,他還是格裏修·梅森的最好朋友,看來老校長是真的打算維護艾維了。
“北區總巡檢那邊的人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吧,哼,沒想到一隻蒼蠅還會泛起了點小浪花,不過也就讓他到此為止好了,相信北區的大牢會讓他很舒服的。”南景軒坐在自己家的涼亭裏麵一邊品著茶一邊對眼前的人說道,同時,他的懷裏麵還抱著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子,那女子如同小貓一般的溫順的坐在他的懷裏。
身前的下人自是不敢抬頭多看眼前南景軒一眼,那樣會讓南少爺十分的反感的,對於這個麵容溫文爾雅的小少爺,他跟在他的身邊已經有五年了,這五年裏,他真正的見到了什麼叫做狠辣,什麼叫做陰險,但是這些,他是不敢和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他做起事情來更加的謹慎小心。
“哦,對了,紫萱最近的身體怎麼樣了?我有段日子沒有去看她了。”南景軒很隨意的將他的大手伸進了懷中女孩的衣服裏麵,對著她的胸脯肆意的揉虐著,並不是很在意的開口說道。
“呃,那個,大夫說,紫萱姑娘隻是染上了風寒,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下人說到這裏語氣一頓,南景軒自然聽得出還有下文,嗯的疑惑的了一聲,麵前的下人隻感覺一陣冷汗從自己的後背猛然襲來,趕緊哆嗉的說道“大夫還說了,紫萱姑娘似乎是有喜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南景軒的手上猛然的一用力,將懷中女子的一對玉兔都快要捏爆了,但是懷中的女子卻是不敢疼痛的呼喊一聲,隻能強忍著這突如其來的痛苦,一時間,她的身體都有些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