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年,北京!
犀利的家境很不好,母親是普通的工薪階層,父親多年前因為一場意外車禍,一直癱瘓在家,全家的生計全靠母親一人承擔,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自從老爹癱在家裏以後,看著母親為了這個家除了正常的工作以外,下班後為爺倆做完飯還要去做鍾點工,犀利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成才以後替母親扛起這個家。
不過事與願違,就在犀利考高中那年,卻因為三分之差而與高中無緣,看著有錢人家的孩子能通過錢財來禰補分數的差距而繼續上學,犀利在蒙頭大哭了一場之後,就果斷的抬腳步入了社會。
在真正的步入社會以後,犀利很快就發現,沒有文憑,沒有背景,根本就沒有單位要,應聘時還要受頗多白眼。
深受打擊的犀利就成日裏與一群小混混玩在了一起,平時在一起吃喝玩樂,打打架什麼的,因為犀利下手狠,講義氣,很快就引起了當地社團大佬的注意,並將其收入到了麾下。
也虧了犀利受窮受慣了,心裏也明白社會的黑暗與當下的世態,初入社團的犀利將心態調整好,在社團裏不管誰人使喚,都笑嗬嗬的應著,仗著口齒伶俐,腿腳勤快,倒也慢慢站住了腳,別看犀利年齡小,平時出去打架、要賬、收保護費時卻都是衝在最前麵,並下手狠辣,一年都沒到,犀利在社團裏就出了名,也由開始的小利子變成了犀利哥。
“搖啊搖……”
“搖啊搖啊搖啊搖……”
忽明忽暗的燈光,震耳欲聾的迪斯科音樂,人頭攢動的“沸點”迪廳二樓包廂裏,正在值班看場的犀利哥此刻正喝著啤酒看著燈影婆娑的舞池內,跟著腰肢像被狂風吹打的弱柳,不停地大幅搖擺的領舞女郎們隨著節奏幾盡瘋狂,互相擁擠著,一塊扭動著發出陣陣歇斯底裏的怪叫聲,不停地宣泄著身上的熱量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們。
“犀利哥,大嫂來了!”一個社團的小弟在犀利的耳邊輕聲道。
“哼,她來這裏幹什麼?豬頭個球球的。”犀利在柔軟的沙發上伸個了懶腰問道。
這位小弟在聽到犀利口中的‘豬頭個球球’的時候,臉上不自覺地一抽,跟犀利混得很熟的幾個小弟可是知道,當‘豬頭個球球’這句犀利哥的專屬口頭禪一說出口的時候,就是犀利哥要發飆的時候了。
“老公,我要去爬泰山。”一位一頭金黃色頭發,純白色吊帶裝,外披著一條綠色的輕紗,腰穿一件粉紅三分短裙,鞋穿一雙粉紅色高筒皮靴,顯得是極為時尚,身材苗條氣質完美的亮麗女孩嗲聲嗲氣的說著坐在了犀利的身旁,“小紅她們周末去,咱們也去好嗎?”
“豬頭個球球,這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嗎?老子哪有時間去爬那玩意兒,給我滾回去。”犀利麵色陰沉的怒道。
“你……你總是這樣,我不去了不成嗎。”可能是見慣了犀利的這個樣子了吧,沒有過多的反駁,女孩邊哭著邊跑下了樓。
“老大,你……”一個小弟諾諾的小聲想說點什麼。
“有什麼不對嗎?”犀利瞪了一眼這個小弟,隨後對著圍坐在一起的眾小弟道:“你們跟了我這麼久了,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們在外麵打打殺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張婷雖然隻是我的一個玩物,但是我卻不希望她出來拋頭露臉,我不想她成為仇家對付我的籌碼。”
“德子,三兒,你倆去把你大嫂送回家。”犀利說到這裏,對著兩個手下小弟吩咐道。
“好嘞,犀利哥,我們這就去。”說完,兩個小弟急忙追了出去。
其實,跟著犀利的這群兄弟們是知道犀利的為人的,張婷雖隻是一個‘小姐’,但是在跟了犀利以後,犀利對張婷雖然談不上有很深的感情,但是犀利卻將張婷保護的很好,犀利不想讓仇家有對付自己的籌碼。
看著兩個小弟跑著出去的背影,犀利抬手看了下手表,向著其餘的小弟道:“咱們也撤,去找老大請個假,咱們也去爬爬泰山。”
“哈哈哈,老大對婷姐那是不一般的好啊,咱們也沾光嘍!”一個小弟邊給犀利披著風衣,邊拍馬道。
“記得去買兩個語音轉換器,那裏洋妞可不少哦!”犀利淫笑著說道。
“哦……明白,明白,老大放心。”眾小弟哈哈大笑著跟在犀利身後下了樓。
活在槍口刀尖上的犀利,在每一天平安並活著回到家中之後,緊繃、壓抑了一天的神經才會鬆弛下來,而這個時候就需要去放縱,去泄憤,張婷無疑就成為了犀利的發泄工具。
一件裝潢豪華的臥室裏,看著正依偎在床上露著半個身子的張婷,急需放鬆心情的犀利,很快的脫去自己的衣服走到了床前,見此,早已習慣了的張婷配合的撩開蓋住半個身子的被單,爬過來很是動情的摟住犀利的身體就吻。
此時的張婷雖然知道犀利的這種過分行為是在玩弄自己,但她確心甘情願,誰讓自己愛上這個殺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