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程小姐？”
牧生倒茶，屋裏滿滿的茶香。她無論在哪住，都會專門裝修一間茶室。
“久仰久仰。”
程若曦小心翼翼的伸手過去，“張叔客氣了。”
畢竟麵前這位白發蒼蒼的看人說久仰，程若曦還是不敢，“您快坐。”
“老張，你嚇到她了。”
老張聞言，掃了牧生一眼，“後生可畏啊。”程若曦還在意外，牧生竟然給旁邊的人叫老張。
這見牧生的地位了。
程若曦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更加不對了。牧生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坐這。”
她這才收了腿，坐下。
“剛才和你張叔說了，等你進了牧氏讓他多照顧照顧你，當初你張叔可是沒少照顧我。”
程若曦點頭，接過了牧生手裏的茶壺，給兩個倒茶。
老張看著程若曦越發的滿意了，“這姑娘還真像當年的你。”
牧生淡笑不語。
程若曦也隻能幹幹笑著，聽著他們說的牧家的商業合作。
她聽的出來了，他們正在給她介紹牧家企業。
程若曦眼珠子轉了轉，恨不得把他們說的話都記下來，急的額頭都出了汗。
牧生瞧著她，低聲說，“算了，今天就到這吧。”
老張也停了下來。
程若曦趕緊提議，“等我拿紙筆吧。”
“東西還是記在腦袋裏才算。”牧生手探了探茶壺，吩咐程若曦，“你去吧，茶涼了。”
“好。”
程若曦和老張打過招呼，起身離開，拉門一關。
老張笑著問，“當真選好了，就是她了？這姑娘也同意？她就是下一個你。”
牧生就著手，把那微涼的茶也喝了。
似是想要消了心中的火熱，“但願如此。”
牧生走到今天的位置，犧牲了多少，放棄了多少，老張是知道最詳細的。
他看著程若曦，她和牧生很像，卻又有不同。
牧生像是一把利劍，抓住要害，毫不留情。這程若曦看起來軟軟弱弱的，卻有這一股狠勁。
“她不是冷家小子的媳婦？”
“冷家小子知道。”牧生挑著眉，“不過現在……”
她歎口氣，“時間會解決的。”
“怎麼？”
“不過是小打小鬧的吵架罷了。”程若曦趁著倒茶的功夫歇了會，和牧生在一起，她神經總是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她心裏還惦記著青梅和方嵐的小把柄，兩個人聯手……加上他們背後身邊牽扯的關係。
黎昕和俄商。
冷恕算的上四麵楚歌，她摸了口袋裏的錄音筆，用了力。
傍晚時，小湛拿著錄音筆走了進來，神色凝重。
冷恕挑眉看他，“有事？”
“您聽。”小湛遞過去，按下了開關，先是滋啦滋啦的聲音。
緊接著是青梅和方嵐的談話聲，聲音不大，可見那人離的不近。
隱隱約約的聽完，冷恕掃了小湛一眼，“誰給你的？”
“快遞。”
小湛也疑惑，不過看到這隻錄音筆，又聽了裏邊的內容，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是自己人。
“嗬……這兩個小把戲，還要動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