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是什麼話，他幹嘛教訓你啊，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牧生心裏起了挑逗的心情，“小天真，說壞了你們的好事……”
程若曦臉突然充血，從脖子到頭頂，紅成了一片……剛才兩個人的確上演春宮圖來著……不過被打斷了……她小聲的咳嗽兩聲，牧生那邊傳出了笑聲。
“您是算命先生？”
“也算。”
冷恕拿了桌子上的煙抽，站在窗前的程若曦恰好回頭，用眼神示意。
“等你打完電話，就滅。”
程若曦瞪了他一眼，注意力還是放在牧生身上，“嗯，慈善會……行。”
“那就這個時間了，到時候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吧……”程若曦還真是受寵若驚，她沒想到牧生竟然這麼照顧自己。
“我們是一家人。”牧生正色到，“若曦，我可是把你當好苗子提拔的……”
提拔。
程若曦心髒都快跳出來了，牧生想要讓她當接班人？能和這樣的業界大佬學習，她該是有多幸運。
“謝謝……牧姐。”
“嗯，那掛了吧。”牧生笑了一聲，“再打下去，冷恕該親自打電話了。”
冷恕抽完了煙，的確是從床上起身走了過來，程若曦眨著眼睛……
他是裸著的……
冷恕撈過她，隨手拉上了深灰色的棉布窗簾，外邊的月光被遮住了。
胸前的春光乍泄……程若曦看著捧著自己胸口的男人，手指緩緩伸進了他的發間……
“嗯……”
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兩個人相擁著走到床邊。
一夜春光。
程若曦醒的早，醒來的時，冷恕還睡的沉。她在他的懷裏，腦袋還枕著他的胳膊，程若曦伸手，緩緩描繪他的輪廓。
她手剛碰到，冷恕眼皮動了動。
“怎麼了？”
他沒睜眼，手已經握住她的，還捏了兩下，“你倒是有精神。”
程若曦看著他的臉，咽了口唾沫。
“累的又不是我？”
那雙眸子瞬間睜開了，漆黑的眼睛裏蕩漾著波紋，開始是輕微的……到後來，笑意在他臉上漸漸擴大。
他伸手把程若曦抱的更緊了，親了親她的頭頂，“聽你這意思，昨晚不滿意？”
“沒沒……”程若曦趕緊否認，一夜五次……她現在腿都發抖……“很滿意很滿意。”
“嗯，乖。”
程若曦腦子轉了轉，“不對……冷恕，你這話怎麼像是伺候我的？你難道沒爽嗎？”
她戳著他的胸口，癟著嘴，明明昨天晚上被折騰要死的人是自己。
“爽……我老婆又……”
程若曦紅著臉伸手蓋住他的嘴，“不要說了……你快起床……呀！冷恕你是變態嗎？舔我手心幹什麼？”
她氣了，眼眉垂下，怒瞪他。
“因為……愛你啊。”冷恕反手把她壓在身上，程若曦趕緊求饒，“別別……冷少，冷大爺我錯了……您隨便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