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曦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屋裏的光線更加暗了。
她狼狽的躺在沙發上，冷恕去了臥室裏洗澡。
程若曦掙紮著從沙發上起來，抓了被冷恕扯壞的衣服穿上。
“嘶……”
剛才冷恕動作一點也不輕，他是在發泄。
程若曦皺了眉，果然不是人。
她從房間裏掏出來，小久的電話打了過來，她在樓下電話裏傳來呼呼的風聲。
“若曦姐？我在你樓下。”
“好，我馬上下去。”
程若曦半彎著腰，按了電梯。
掛了電話的小久對著電話嘀咕，“怎麼好像剛睡醒，聲音怎麼了。”
五分鍾後。
程若曦盡量挺直了後背往前走，“小久。”
小久比之前看起來更加成熟了，純白色的小西裝駕馭的很好。
“來多久了。”
“剛來。”小久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扶著程若曦，“你怎麼了？不舒服？”
“啊，胃剛剛有些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周圍的燈亮了起來。
燈火通明。
“去哪？”
“你胃痛我們去街頭的粥鋪吧。”
程若曦頓了一瞬點頭，“好。”
小久車開的很穩，程若曦靠在椅子上，半眯著眼睛快要睡著。
等車停了，小久沒忍心叫醒程若曦。
她是被自己手裏的手機吵醒的。
“若曦姐。”
“對不起。”
小久一臉愧疚的看著程若曦，“我……我沒想到電話響了。”
“沒事。”
程若曦醒了，身體的疲憊感湧了上來。
兩個人下了車，點了兩碗粥。
“香菇的？”
“可以。”
粥上來，程若曦忍不住嚐了兩口。胃裏暖了些，程若曦才覺得自己好了些。
“說吧，怎麼了。”
程若曦擦了嘴，認真的看著小久。
“是，若曦姐，方嵐跑了你知道嗎？”
“跑了？”
程若曦擰著眉毛，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我記起來了，那天冷恕派人沒找到。”
“冷少？”
“對。”程若曦麵色凝重，“在那家醫院裏，發現了我的名字。”
小久吃驚，背後發涼。
“你的名字？”
程若曦將王夫人的事說了一遍，小久握緊了手指。她不關心什麼王夫人……她隻關心程若曦。
“若曦姐，你還是小心一點吧，我總擔心她會出來報複你。”
“嗯。”
程若曦同樣點點頭。
方嵐對她的恨已經入骨，她恨不得自己去死。
手機響個不停，程若曦瞥了一眼，有些為難的看著小久。
“沒事，你接。”
程若曦這才拿著電話起身。
“喂？”
“你去哪了？”
低沉的聲音，冷恕壓著自己的怒氣，他剛洗過澡出來，頭發還是濕的。
他捏著煙放進嘴裏。
“沒去哪。”
程若曦聽見清晰的聲音，眉毛一皺，他又在抽煙？
“程若曦，回來。”
“嗯？！”
冷恕已經掛了電話，小久一臉八卦，“是冷少？你們兩個在一起嗎？”
小久拉著程若曦的手，一臉興奮。
“我還是覺得你和冷少合適，你不覺得冷少對你真的很上心嗎？”
“那是因為我欠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