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恕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拿起桌子上的煙放在嘴裏。
煙草味逐漸充滿了屋子，冷恕半眯著眼，靠在沙發上。
“什麼時候走？”
“還沒決定。”
方圓的大樓下，小久正等在門口。
程若曦到底是借了小湛的電話打了小久的電話，車子一停，小久的身子直接撲了上來。
“若曦姐！”
一旁的小湛看的輕笑，程若曦瞥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這個妹妹……太熱情。”
小湛降了自己的車窗，小久一見是他，臉瞬間變得通紅。
盯著他好半天說不出話，“我……我……”
小湛盯著她由於緊張不斷眨著的睫毛，伸出手教她順氣，“來～呼～吸……”
程若曦已經從另一側下車。
“小久。”
“哎，若曦姐。”
小久低著頭走到程若曦前麵，拉著她的胳膊左看右看，“你怎麼樣啊？去見老張為什麼不帶我。”
小久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紅紅的眼睛盯著程若曦。
“你知道我昨天有多著急嗎？”
“對不起。”
“算了算了。”
小久拉著程若曦往公司裏走，“你沒受傷吧？”
小湛的車子等他們都進樓了才開走。
“昨天找不到你，我就給黎總打電話了，結果他一樣消失了，現在還沒來公司。”
程若曦的衣服是冷恕早上準備的，小久沒看到昨天的樣子，她倒是有些慶幸。
“你告訴黎總了？”
“對，找不到你，我太著急。”
“不過老張為什麼找不到了？”
程若曦拉著她走到旁邊的樓梯處，“老張不見了？”
“對。”小久一臉認真，“昨天搜查的時候，我也跟著去的，工廠裏隻有打鬥過痕跡，沒看到老張人。”
程若曦一想，老張多半數是在冷恕手裏。
“我知道他在哪。”
小久不知道冷恕昨天救了程若曦，不過剛才小湛送程若曦回來，她多少頁猜到了一點。
程若曦見她好奇的模樣，將昨天的事都告訴她。
聽完，小久一臉羨慕。
“若曦姐，冷少也太男人了吧。”
程若曦低下頭，臉色微紅。
小久拍了下她的後背，“是不是被征服了……”
“嘶……”
程若曦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小久看著自己的手，“你受傷了？”
她非要看，程若曦後背的傷和昨日差別不大，依舊嚇人。
半響小久都沒有說話。
“嚇到了？”
“疼嗎？若曦姐？”小久說話聲都變得小心翼翼。
“小久，若曦姐，黎總來了。”
門口的同事喊了他們一聲。
“黎總穿的竟然和昨天一樣，他昨天晚上去哪了？”
同事一臉八卦。
程若曦臉色平靜，目光淡淡落在電梯口。
電梯門一開，黎昕的目光越過人群，落在程若曦身上。
眼睛裏的情緒，有些不耐煩。
程若曦錯開眼，聽見黎昕的聲音，“程若曦，來我的辦公室。”
“好。”
黎昕大步流星，繞過桌子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