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
小湛咳嗽兩聲，“冷少病了，你方便過來照顧一下嗎？”
程若曦擰著眉毛，不知道小湛打電話過來的意思。
“他生病和我有什麼關係？”
小湛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冷恕閉著眼，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
昨天晚上冷恕一直在發燒，家庭醫生已經看過了，小湛還要去冷氏。
總覺得讓程若曦來，冷少會高興，他一個衝動撥了程若曦的電話。
話雖說著，心還是痛了一下。
“若曦姐。”
小湛話鋒一轉，“冷少在公寓，我現在要去冷氏，他生病的消息不讓我說出去的……”
“我掛電話了。”
“若曦姐，地址是……”
程若曦覺得莫名其妙，卻記住了剛才小湛說的地址。
她擰著眉毛，黎昕恰好從辦公室裏出來，看樣子是準備出門。
一見程若曦，他笑了一下。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沒。”
他靠近，程若曦防備的向後退了退。
“黎總，您忙。”
說完，拿著自己的包下樓。
黎昕看著她的背影，眸子深沉。
程若曦不知道黎昕突然對她態度轉變是因為什麼，總之新產品的背後，一定有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約了老張見麵。
事情的懲罰還沒下來，老張還在工廠裏。
車子穩穩停在工廠前，屋裏傳出來吵鬧聲，程若曦腳下快了兩步。
“不可以，這個質量有問題。”
“說誰生產的有問題？”
兩個工人僵持不下，老張站在兩個人中間，勸了兩句，並沒有什麼用。
“我經手的沒有問題，這是有人陷害！”
男人聲音高了兩度。
揚了手臂要去打人。
“怎麼回事？”
程若曦站穩，氣息有些不穩，眼神嚴肅。
一句話，所有人停了下來。老張更是直接湊過來，“程總，您怎麼來了？”
程若曦沒理他，往前走了兩步。
老張亦步亦趨，“程總，沒事，我可以解決。”
程若曦回頭狠瞪他一眼，聲音很冷，“老張，我讓你說話了嗎？”
她雙手抱懷，看著剛才想要打人的男人。
“怎麼回事。”
男人看了她一眼，掙脫旁邊人的束縛，走到她前麵，“程總，他們誣陷我。”
程若曦看著他，又指著他身邊的人，“你們兩個人跟我來辦公室。”
她剛一轉身，老張臉上的微笑盡失。
那人湊到他身邊問了句，“怎麼辦？”
老張吐了口唾沫，冷笑，“既然她非要插手，那就讓她沒辦法開口。”
跟在旁邊的人打了個哆嗦。
“要是她發現了，我們一個也跑不了。”
男人站定，眼睛裏露出凶光。
辦公室裏。
程若曦看著麵前的人，“說吧。”
男人吞了口唾沫，“我是新來的，剛來到流動線，發現產品有問題，不止一個。”
程若曦敲著桌麵的手指一愣。
“不止一個？”
“程總，不是這樣的……”剛才指責男人的人站了出來，“我們的產品質量肯定沒有問題，是一個男人他……”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