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看著方嵐的做作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臉上被方嵐撓出了紅印。
程若曦幫著她整理頭發，還忍不住責備，“你跟她計較什麼。”
黎昕剛從黎肅那回來，黎言的事還沒解決，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
臉上盡顯疲憊。
讓旁邊的人都散了，這才讓他們三個進屋。
方嵐一見黎昕在，更是得意起來，緊緊貼著黎昕贓屋裏走。
“昕，你怎麼才過來，人家等了你很久。”
門關上了。
黎昕推開方嵐，“離我遠點。”
方嵐臉上不自在的笑笑，還是聽話的躲了遠點。黎昕坐在座位上，目光落在程若曦身上。
“怎麼回事？”
程若曦剛要張口，小久先她一步，“黎總，是方小姐先打了程總一巴掌。”
黎昕皺著眉，看著小久。
“我讓你說話了？”
本來還以為黎總會護著程總，小久臉上的期待一點點消失。
“出去。”
小久有些委屈，想要再說話。
黎昕冷著聲，“想辭職？”
一直沒說話的程若曦伸手拉住小久，她還是不想連累她。
況且，黎昕這就是明麵上要護著方嵐。
“你先出去，小久。”
程若曦看著她點點頭，“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方嵐正坐在沙發上，得意的看著程若曦。
“為什麼打架？”
黎昕揉了揉額頭，有些疲憊。
方嵐已經起身湊了過來，想要替黎昕揉，再一次被他推開了。
她倒是也不尷尬，幹脆坐在桌上看著黎昕。
這一幕落在程若曦眼裏，兩個人是在打情罵俏，心裏依舊沒有波瀾。
“黎總。”
她聲音不大，黎昕卻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
程若曦冷靜自若，“產品質量事，是我的錯，什麼後果和懲罰我都接受。”
空氣安靜了一會。
黎昕冷笑一聲，“好啊。”
程若曦挺直了脊背，臉上鮮紅的五個手掌印還沒褪去。
黎昕的目光停留了一會，又收回來。
程若曦剛出了門，隱隱約約聽見屋裏啪的一聲巴掌響？
她搖搖頭，兩個人那麼甜蜜，黎昕怎麼舍得打方嵐？
屋內。
黎昕看著趴在地上的女人，“誰讓你打她的？”
方嵐捂住自己的半張臉，委屈極了，“是她先動手的。”
這個女人，她絕對不會讓她好過？方嵐心裏冷笑兩聲，“怎麼，還真的攔下了產品的事？程若曦這才是個開始。”
“滾。”
方嵐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恢複甜甜的笑。
“黎總，我先回去了。”
依舊是乖巧的模樣，她有些艱難的向門口有去。
“等等。”
黎昕看了她一眼，拿起了桌子上的鑰匙，“我送你回去。”
冷氏集團。
秘書抱著一堆文件，放在冷恕的桌子上，“冷少，這是淩少拿過來的，說要你過目。”
“嗯。”
人剛走，小湛便過來了。
“冷少，查出來了。”
“誰？”
“方嵐。”
冷恕眸子的情緒讓人看不清，“跟著黎昕，膽子都這麼大了？”
嗬……
“冷少，現在怎麼辦？”
“想個辦法，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