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被她堵的說不出話，隻能走在前麵。
兩個人像是故意一般，司機開車，程若曦偏要坐在副駕駛。
黎昕自然也默認她這種做法。
到了約定的地方，程若曦鬆了口氣，坐在那裏的人是冷恕公司的人。
隻要不是冷恕，是誰都行。
落座，程若曦規規矩矩的坐在黎昕的身邊。
“這是程小姐？”
“嗯，你好。”
“你好，我姓王升，你叫我王總監就行。”
王升看了黎昕一眼，“黎總，冷少的意思，是希望合作裏能讓程小姐隨叫隨到。”
隨叫隨到？
程若曦看著王升，輕笑。“王總監，隨叫隨到是什麼意思？”
王升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程小姐別誤會，這也是因為這個工作擔子比較大……你知道的，這是冷氏新推出的產品，自然要投入更多的心血。”
王升淡淡的解釋，故意提了一句，“還不是冷少任性，攬下了青氏的所有責任。”
“嗯，要是工作上的事，我樂意配合。”
王升笑了，“程小姐放心，酬勞一定會讓你滿意。”
黎昕全程喝著茶，看著他們兩個談。
恐怕王升今天說的話，都是冷恕囑咐的。
黎昕有意討好程若曦，上菜的時候，口味清淡的都放在程若曦旁邊了。
“黎總，我自己來。”
程若曦語氣淡淡，黎昕點頭，筷子放了回去。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
在他們的隔壁，冷恕正冷著臉看地上的人。
“冷少，我錯了。”
冷恕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筷子，嘴角嘲諷一笑，“他給了你多少好處？嗯？”
筷子抵在男人的額頭，嚇的男人跪地求饒。
“冷少，你饒我一命。我當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嗬……”
筷子離開了男人的額頭，留下了紅色的小點。
“起來。”
男人擦了汗，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當牛做馬？”
男人愣了一瞬，“冷少需要我做什麼？”
冷恕眉眼一挑，手上的筷子扔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回淩旭川身邊。”
男人自然聽懂了冷恕的意思，忙著彎腰，“聽冷少吩咐。”
冷恕從隔壁出來，程若曦和黎昕已經走了。
王升已經等他有一會了。
“冷少。”
“話帶到了？”
“是，該說的都說了。”
王升早就看出冷少對這個程若曦不一般，把剛才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末了還不忘誇程若曦一番，“冷少，今天黎總給程小姐夾菜，都被她拒絕了，看來程小姐心裏還是最在乎您。”
冷恕瞥了他一眼，“閉嘴。”
王升這還不懂是怎麼回事呢，結果冷恕直接出門了。
秘書都看不下去了，“拍馬屁，王升這次失策了吧。”
“哎……本來就是這回事麼。”
秘書追上了冷恕，“冷少，咱們現在去哪？”
“車鑰匙給我。”
冷恕接過了車鑰匙，回頭看他，“你，打車回去。”
剛出了酒店，就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程若曦正站在路上攔車，不過看起來不是很順利。
冷恕搖著車鑰匙，離她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