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樣的深情看得全身不自在,他低頭便朝我的唇吻了過來,然而,卻就在這個時候,他口袋裏的手機突然哇哇亂叫了起來。

他放我下來,掏出手機,不耐煩地接起來。

“喂?哦,小晴,找到了,在,”說完,把電話遞給我,瞪了我一樣說:“你的閨蜜,看你狠心的連閨蜜都找不到你,存了心讓人家著急。”

我接過來,還沒說話,就聽到那頭情緒激動的叫聲:“玖月!玖月,你丫的跑哪裏去了,害我們好找,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趕緊說:“知道知道,我這不是好好的麼,我錯了,知道錯了,謝謝你們的關心,我沒事,真的,小晴……”

“放屁,跟毛的散播那些負麵新聞的人去說謝謝吧!剛師北承說找到你了,你不知道他之前多著急,行了,既然沒事就好,你們甜蜜去吧。”

我不禁皺眉,她說話向來如此,一點不淑女,徒有一副淑女的空殼,難怪她一直找不到如意郎君。

晚飯的時候,我在床邊喂父親進食,他半跪在床畔,鄭重其事而又謙遜有禮地對我父親說:“叔叔您好,我是小月的男朋友,我叫師北承,雖然不知道您聽不聽得到,但是我想,我需要告訴你,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對小月很好,會給她最好的日子。”

會給她最好的日子……

多美的誓言啊,我看著父親,他不動聲色,我不禁苦笑,對師北承說:“你看,我爸多沉穩。”

“嗯,就是。”他摸著我的頭,“月,不要一個人撐著,以後,有什麼都要對我講。”

我淡然看著他,不說話。

“你是不是石頭做的啊?頑固不化,冷漠生硬,說的就是你!”

我站起身來,拿了毛巾為父親擦了擦不小心流在衣襟上的食物,輕聲說:“走吧,我們也去吃飯。”

兩個人,也不想做飯了,而大年初一,出門才發現所有的餐館都關了門不營業。

最後隻好擇了個很小很小的飯館吃烤串,老板熱情地招呼我們裏麵做,說門口太冷。

我們走進去,裏麵並沒有幾個人,這個時候,應該都在家過節吧?

但是卻吃得很爽,因為從小就經常和父親一起出來吃烤串,那個時候父親就會讓我喝一點點酒,我的酒量和酒癮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練就的,想著,不由得笑了出來。

“在笑什麼?”他問,唇邊也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在想,小時候,我爸帶我來吃烤串,我說不來,他便會說,‘就陪爸爸喝一點嘛’我一聽,立刻陪他去了。看來,我從小就是個酒鬼呢。”

“咦!你幹脆別叫玖月了,改名叫酒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