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北京麼?來北京看我麼?”
袁珣很希望陳月來北京,因為這種蝕骨的思念讓袁珣每天晚上要聽到陳月的聲音才能睡著。
“那我去買票吧,到時候買票了告訴你。”陳月其實也很想去看看北京,很想去看看北京怎麼樣,很想知道袁珣在北京過的怎麼樣,很想知道現在他是不瘦了。她現在還好麼?
很多很多的問題,在陳月的心中徘徊,這些這些練成了思念的線,讓陳月想立馬的來到袁珣的身邊。
很快的陳月就買了十八號的票,然後坐火車到了北京。
在陳月到北京的那天。袁珣很五點多就醒了,看著時間,盤算著陳月什麼時候會到達北京西站。
因為袁珣對自己說,一定要在陳月到北京西站之前來到車站等她,因為袁珣希望在陳月剛剛下車站的一瞬間,就能看到袁珣。
在十一點左右,袁珣就站在了北京西站的出站口,等待這陳月的出現。
漫長的等待,然後在萬千人群中,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白色的T恤,背著條紋格的安踏背包,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一雙白色的帆布鞋。手機拿著白色的oppo手機,陳月四下張望,卻沒有看到站在通道中的袁珣,袁珣走過去,站在她麵前。
她看到了袁珣,然後露出了那熟悉的笑容。袁珣右手幫她把背包放在手中,左手順勢的拉著她的小手。然後一臉興奮的走出了北京西站。
一路上,袁珣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陳月說:“不餓,我們先回去吧。”
袁珣低下頭,對著她的耳朵說:“這些日子你想我了嗎?”
陳月側過臉露出可愛調皮的笑臉,說:“我才沒想你呢。”
袁珣說:“哼!我才不信呢。”
他們就這樣在北京西站的大街上相互打鬧著,一直走到軍事博物館地鐵站。買票,等地鐵。
地鐵上,他們相互擁抱著,陳月把腦袋放在袁珣的胸口,沉沉的睡著了。
這個女孩,這個袁珣深愛的女孩,昨天晚上肯定也和袁珣一樣沒有好好休息吧!是因為興奮嗎?是因為想到幾個小時候就要見到袁珣後舍不得睡嗎?
袁珣一個人開心的笑了,心裏笑著說:是呀,我們已經快半年沒有見麵了,那種焦急和等待,那種急切和激動的心情也隻有我們彼此自己才能言說的清吧?!
幾經周折,他們終於來到了袁珣工作的地方,然後就是同事們一起的起哄。袁珣給他們介紹陳月,同事們也各自介紹自己,氣氛很融洽。
那幾天,也許是他們在一起最快樂最難忘的日子。
袁珣帶她去長城,他們早上三點多起床,一起手拉著手站在北京的大街上,然後等著旅遊車來接他們。
沒有困意,坐在車上,陳月把她的小腦袋依偎在袁珣的胸前。袁珣抱著她,就這樣的一直到長城腳下。
下車,過門票檢查口,登長城,袁珣給她照相。
她那天穿著袁珣給她買的一襲黑白花紋的裙子,紮著馬尾辮。天氣很好,這一身打扮加上她白皙的臉,感覺特別的美。
在居庸關城樓的某根朱漆大柱下有他美麗的倩影,在長城的城垛邊有她可愛的笑顏……
在明皇宮,他們一起去看明朝的興衰史;看到某些驚魂處,她緊緊的拉著袁珣的手,不願放開,袁珣知道,她是在尋找他手心的溫暖;
袁珣帶她去故宮,他們用學生證買票,手拉手在皇帝的朝堂中佇立,在禦花園的迂回走廊中漫步,在城牆邊一起留影,在荷花池中給金魚投幣祈求幸福;
袁珣帶她去頤和園,在昆明湖中劃船,在船上嬉戲,在頤和園的十裏長廊中拉手行走,在佛香閣靜靜膜拜,在十七拱橋上觀望昆明湖中的浩淼煙波,在諧趣園的涼亭的木凳邊相擁休息;
袁珣帶她去頤堤港的星星國際看《饑餓遊戲》,看《馬達加斯加4》,她坐在袁珣的旁邊,在驚險處緊緊拉著袁珣的胳膊,在歡樂處扭頭看著袁珣,說“親愛的,太搞笑了,”
她清脆的聲音在電影廳中飄蕩,那麼的動聽迷人;
袁珣帶她去798,去看彌勒佛,去看雕像,去感受藝術帶來的震撼力;
我們在酒仙橋,在亮馬橋,在樂天瑪特,在北京的大小街巷,一路歡聲笑語。他們玩“石頭,剪刀,布”的遊戲。
那時候,她不明白這個遊戲的意思,而當她明白這個遊戲的時候,卻成了彼此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