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事情化險為夷,但是事情遠遠來沒有結束,本來程果陽現在摻雜到了兩個幫派中的鬥爭,這對於兩個幫派來說都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當程果陽被抓之後,黑哥這邊的就已經知道了,其實對於黑哥來說,程果陽不過就是他的一顆棋子,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要說有點利用價值是因為他是K學院計科分院學生會的,自然認識的人就多,因為K學院很多都是富二代,可以從他們身上撈點油水,比如買點k粉給他們,比如有時候帶著他們的人在他們的場子消費,這些收入都是豐厚的,但是K學院位於東南邊上,屬於二哥的地盤,二哥和他曾經雖然關係較好,但是現在卻交惡了,畢竟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們都是腹黑的人,因此誰也容不下誰。
再說他們還因為這件事情擺在談判桌上談判,最後東南地區歸二哥,西北地區歸黑哥,其實這樣劃分對於黑哥來說,是十分的不科學的,因為東南地區主要是大學高中比較多,KTV,酒吧,各種地下賭場都很多,再說現在學生的錢尤其好掙;而西北區域是工業園區,在這邊根本就沒有什麼油水可撈,所以黑哥一直不滿,因為這段時間的收入和開支隻能基本持平,不能有任何的盈餘,所以想擴大場子也很困難。而在二哥這邊就不一樣了,幾個方麵的收入讓二哥的勢力慢慢的做大,把原來大偉哥的勢力全部吞噬。
大偉哥的勢力不容小覷,原來他的小弟都是混跡於大學和高中校園,都培養了一些學生勢力,這些勢力在無形中帶給了二哥不少的收入。
其實為什麼要混社會,還不是為了錢,還不是為了能夠紙醉金迷,所以這一切對於黑哥來說,一直都不滿,所以他才想盡了辦法,想要在K學院慢慢的發展自己的勢力,到時候慢慢的輻射,希望有機會能把東南區域吞噬,這東南區域可是肥肉,自然不能讓二哥一個人獨享。
說道這個黑哥,當初其實就是一個在建築工地打雜的,因為天天曬太陽,所以皮膚黝黑,站在人群中,一眼都能看出來,因為他長的太黑了,和非洲人在一起,都不能分辨出他是黃種人,因為這樣的外貌,原來還是工地上雜工的時候別人就叫他小黑,他為人聰明,又善於和人交流,慢慢的慢慢的就開始包工程,後麵接了一個大工程,所以就發了,後來就開KTV,搞酒吧,認識了原來YC市區的黑社會老大,因此就慢慢的開始混社會,做地下錢莊,招收小弟,在這兩年之間一時開始聲名鵲起,隻是黑哥這個人一般都不會露麵,隻是叫他的得力助手大星和火弟出麵,而他自己則開著跑車到處泡妞。
因為他始終堅持一個原則,很多事情自己不用去做的就不要去做,畢竟是老大,畢竟是混社會,老大要做的就是要別人多做事,自己樂得逍遙。這種風格恰好的二哥做事風格相反,二哥就是不管什麼事情親力親為,特別是裝逼打架的事情,反倒是KTV運營,酒吧運營,地下錢莊的運營不放在欣賞,因為他畢竟不懂管理,他隻需要知道每天進賬多少就行了。而打架裝逼就不一樣了,這樣可以顯露出他的氣質,這樣也能讓別人看見他的威風,所以就算是上次在K學院準備收拾袁珣麼這樣的小事情,他也要親自去,隻是沒有按照自己的預想進行。
也許是兩種不同的性格成就了想通的人生,但他們的共同點就是腹黑,就是在關鍵時刻特別給力。
此時,黑哥正坐在一間密閉的會議室中開會,聽著大星和火弟的報道,對於這兩個助手,黑哥是很滿意的,因為這些年來這他們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不管是做什麼都會努力的去做,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可是這一次彙報的事情徹底的讓黑哥震怒了。
“老大,你知道麼,我們在K學院培養的小弟程果陽被二哥他們抓了,可奇怪的是二哥關了程果陽一天之後,又把他放了出來,我到現在都還明白是為什麼,難道這個程果陽已經叛變了?”火弟帶著問題向黑哥彙報,黑哥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裏叼著一支香煙,正慢悠悠的抽起來,當聽到火弟說到程果陽的時候,黑哥立馬掐滅了煙頭。
坐正身子,指著火弟說:“你剛剛說什麼?你說程果陽被二哥帶去審問了,按照二哥的性格我太了解了,這個家夥怎麼可能放了程果陽,我懷疑這小子叛變,你現在立馬的派人幫我監視他,隻要有異動,你就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