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珣隻好按照宿管員的要求直接做出了蹲馬步的姿勢,這蹲馬步是學校老師懲罰學生的常用方法,隻是一般來說最多蹲二十分中,學生就會告饒,可是這個宿管員直接一來,就要袁珣蹲一個小時,這到時候袁珣還不得直接的癱倒?
袁珣咬著牙,死就死吧,反正知道來到了這裏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於是雙手握拳,向前伸直,膝蓋彎曲,做成下蹲狀。
開始的時候,還是沒有什麼感覺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袁珣就感覺到雙腿酸痛無比,伸直的雙手也在不斷的搖晃。
而宿管員卻坐在了宿管室的旁邊,悠閑的抽起了香煙,這煙味直接的飄到了袁珣的鼻孔中,袁珣的煙癮又立馬的犯了,可是現在自己又不敢動,更莫說抽煙了,但是這種隻能聞到煙味卻不能抽煙的感覺的特別的難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可能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袁珣隻感覺雙腿在不停的顫抖,而手臂也開始發麻,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氣也做不標準了,而汗水就順著臉頰直接的流淌下來。袁珣看了一眼宿管員,宿管員微微的眯著雙眼,好像進入了半睡眠狀態。
於是,袁珣乘著這個機會,正了正身子,偷偷的站了起來,想放鬆一下。
“站好,別以為我睡著了,就因為你剛剛動了一下,再多蹲半個小時。”宿管員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袁珣一聽到了這宿管員的聲音,一個機靈,尼瑪,這不是要命麼,本來一個小時就夠要命的想,現在還多加半個小時。想直接弄死我啊,此時的袁珣心裏產生了反抗心裏,於是索性的做的姿勢也不標準了。
“叫你站好,沒聽到麼?”宿管員看見袁珣的身體居然還晃來晃去的,於是站起了身子,直接就上去給了袁珣一腳,袁珣雙腿本來現在就酸痛無比,這一腳下去,袁珣就直接的撲到在了地上。
袁珣憋了一肚子火,但是他還是在強製的的忍著,而心裏麵在不斷的作著鬥爭。要不直接摔門出去,走人算了,愛怎麼就怎麼的,可是一想到有可能到時候被學校通報。而且還有可能請家長,那這樣自己就慘了,他可不希望父母來學校。
因為他覺得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隻要不被父母知道就沒事,如果被父母知道了,他就會特別的沮喪,因為他害怕父母那失望的表情。再說父母辛辛苦苦的給他賺錢上學,也很不容易,而且袁珣的家境也不好,父母都是靠著在外麵打工賺錢,而且賺的都是辛苦錢。
袁珣一想到父母,剛剛想直接摔門走人的情緒立刻的被強製的壓製了下來,他於是強忍著痛苦,直接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再一次的做出了蹲馬步的姿勢,隻是雙腿已經沒有了直覺,而且手臂也有些抬不起來了,怎麼做就是做不標準。
可是宿管員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心,站在袁珣的麵前。“姿勢不標準,做標準點,不是又加罰一個小時。”宿管員同時的伸出了手,矯正著袁珣的姿勢。
豆大的汗珠,在臉上流淌,雙腿在不斷的顫抖,雙手酸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袁珣的心裏不知道罵了這變態宿管員好多遍,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反抗定然會讓宿管員告到老向那裏,老向聽到自己的學生在寢室喝酒,肯定會覺得無比的丟臉,按照袁珣對老向的了解,一定會打電話給自己的父母,而父母聽到這樣的結果,肯定會跑到學校來收拾自己。
袁珣很怕自己的父親,父親對自己很嚴格,每一次回家,父親都會問他的成績怎麼樣,這段時間在學校學習怎麼樣,還有考試了沒有啊,考試考了多少分啊,等等等。
袁珣被問得無比的煩躁,但是也不敢不回答他們,隻是有時候確實考試考的不好,一般問道成績考試考了多少分的時候,袁珣就有些支支吾吾的,“嗯,考了班上十幾名。”或者說:“就語文測試了的,語文考了班上前幾名。其他的還沒測驗呢,還不知道。”
然後父親就會語重心長的說:“袁珣啊,要好好學習,不要和那些成績不好的學生一起混。”
袁珣就會很認真的點頭。說:“爸,我知道了。”
袁珣此時想到這些,心裏酸酸的,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父母。不知道是哪裏湧出來的一股力量,讓袁珣有了堅持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