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我們欺負你,你說什麼個賭法。”王二喜說。
“簡單,就賭酒!”老頭說。
王二喜說:“賭酒?怎麼賭?說個明白。”
“哈哈哈,小娃娃,不要著急,你最忌諱便是這急躁,急躁不得,急躁不得。”老頭說著悠悠閑閑的坐在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一塊剛才鐵子和王二喜都沒有
發現的大石頭,“若是你們輸了,你們便去幫我到前麵一裏路外的一個小村子要一斤酒,記住是要,而不是買。”
“若是贏了呢?”鐵子問。
“我輸?不會,不會,哈哈。”老頭很是狂妄。
“你可別想耍滑頭啊,要不我們就走了。。。”王二喜說道。
“好好好,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輸了,我就把我的這個陳糧送給你們。”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一掌高,半掌粗細的翡翠寶玉瓶,揭開蓋子發出‘滕‘的一
聲脆響,那酒香那是讓人欲罷不能,哈喇子直流啊,甭說愛酒的,不愛酒的人一聞都要愛酒了。
王二喜咽了口口水,心想這可是好東西啊,乘機準備敲竹杠,“你這酒。。。太少了吧。”
“愛賭賭,這酒我這老家夥都不舍得捏。”老頭的話立馬斷了王二喜的心思。
老奸巨猾,這個標簽清晰的貼在了這個老頭身上,真是個怪老頭,言談幾句之後便覺得有些趣味。不知是這樂在這酒,還是這老頭的逗趣。
二人便抬著杠的定賭,說這怎麼賭才妥當,是越說越興奮,還是鐵子後來提醒,才想起這酒還在這老頭手裏呢,再說下去怕是天黑了還沒有個結果,王二喜就終
結了抬杠,“好,一言為定!”
於是老頭先猜關於二人的種種,結果全部都猜對了,讓鐵子和王二喜不由驚奇,也讓二人浮想聯翩,但這賭老頭還沒贏,約定的是三局兩勝,第一場贏了,第二
場是賭鐵子和王二喜15回合之內搶不搶得到老頭手上的酒壺,本來王二喜和鐵子還暗中笑話這個老頭狂妄,出個這麼個題目,結果15回合過去連老頭手中的酒壺
碰都沒碰到下,而老頭腳甚至沒離開過原地,最多就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打完之後還在原地。
搶完之後王二喜往後一跳,大喊:“你是誰!”,老頭仰天大笑,“哈哈,我!就是來取你性命的人!”,說話間身軀前傾。
王二喜嚇得直接往河裏跳,剛跳到河裏就聽到老頭更加大聲的笑聲,前傾的身軀順便趴在地上大笑,“現在的孩子膽子真小。”
王二喜在水中轉念一想這老頭如此身手在剛才起碼有不下一萬種機會殺掉他,最好的機會就是他和鐵子睡著的時候,殺人滅口絕對沒誰能知道的,再轉念想他父
親在商界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算來隻有一個算是仇家,而且勢力不算大,不能夠派得了這老頭的,這老頭唯一的可能隻能是‘世外高人’!
出水,不顧身上水淋淋的尷尬,直接抱拳說“師傅,收我為徒吧!”,老頭緩了一下,又爆發大笑,鐵子強忍住的笑也沒憋住。
王二喜卻是一本正經,一臉的執著,老頭仿佛也笑累了,“你們先去幫我把酒打來,做人啊,信守承諾是第一位。”,王二喜立馬肅然起敬,恭恭敬敬的接過老
頭手上的酒壺,酒壺中已經沒了半滴酒了,隻有濃的化不開的酒香。
兩人便結伴欲往老頭所指方向去,正走,卻被老頭叫住,說:“聽我一言:天降橫禍隻身抗,並非十全,重重迷霧,唯心是燈,世事並非全如棋,跳脫出局,萬
全之策。”鐵子和王二喜都不知道這個老頭又在發什麼酒瘋,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但還是要去打酒,走了不遠,老頭又說了一句“好聚好散。。。”
等兩個孩子回來的時候,老頭卻找不到了,隻有一條踩出來的路,走出去就又回到了幸福村,兩個孩子來來回回找了老頭幾圈,卻沒有一點人影,隻好回家把這
事給父母講了,王剛和李春梅沒有多問關於老頭的事隻是批評兩個孩子不知這水的險,也不許他們下水了,反正明天就要會成功鎮了,孩子們隻能把這些個疑問
留在心裏,等到揭開他們的時候。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古老的村莊的那個古老的樹林中有個更為古老的祠堂,直到多年後考古工作人員從這裏抱出一個石製的雕像頭部,被傳出雕像雖然是實心,
卻有濃鬱的酒香,不過後來被辟謠,並且被政府熱火朝天的開發給掩蓋住。另一個疑問呢就比較有趣了,思聰的父母究竟是為了什麼回幸福村呢?答案將會在不
久的將來揭曉,並且還有一連串的驚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