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殊榮。
王二喜眯著眼睛看著舞台上扭動著身軀,如同一條蛇一般纏繞著舞台上那根閃爍著燈光的女人,女人的身軀被燈光照的閃閃發光,女人瘋狂摔
動著她的胯,女人的腿開開合合,女人後仰前傾。玩棍子,她賽過孫悟空。
這女人的舞動和場上的音樂產生了共鳴,荷爾蒙噴湧而出,女人用她最原始的舞動喚醒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女人象征著原始,象征著本能,
象征著渴望,象征著欲念。
王二喜的小夥伴們都看呆了,等反應過來後,生理反應也就一發不可收拾。大楞是最把持不住的,他用渴望的眼神看著王二喜:“哥,哥,哥
,我,我要這個。。。”王二喜白了大楞一眼沒有搭理。
還是鐵子聰明,壓根就沒有看舞台上的女子。所以還是把持得主的。鐵子低著頭在扳手指玩兒。其實啊他不是聰明,他是不敢看,這個女人
就像一個撩人妖魔,看不得,看不得,南無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鐵子不僅心中問,王二喜說的真正的女人是怎麼一回事呢?簡直可怕,來這兒才不過半小時,就已經見識了各路妖怪了,那是比唐僧取西經
還要多的妖怪啊,令人生畏,令人生畏。
就在鐵子扳手指的時間,酒端過來了,是一個服務員端著一杯酒輪著上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酒應該上的快的多,可是王二喜這次講究了下
排場,反正是常客,今天他要弄出新花樣,老板也就依了他。
鐵子看著酒來了,立馬就灌了自己半杯。
“wc,好甜。”這是鐵子最明顯的感受,這哪是酒啊,跟糖水差不多嘛,略微有點酒味,對於從小喝慣家鄉白酒的鐵子來說,難喝二字送給
這杯什麼‘藍色海洋’了。
不過鐵子還是聞著了比較隆重的酒味了,那就是從王二喜酒杯裏傳出來的味道,鐵子一嗅便知,王二喜那被才叫酒。王二喜把酒杯舉起來,
“來,走一個。今晚玩高興啊。”
然後大家就站起來,碰了個杯,喝了起來。王二喜何等奸猾的人,抿了一口酒,看大家仰頭喝,隻有鐵子也和他一樣小抿了一口,兩眼相視,
互相都裝作沒看到。
大夥把酒杯放下,差不多都是一口悶的,其他人還好,而那個自作聰明和王二喜點同一種酒的孩子就不行了,嘴巴裏包了酒,臉擰成一團,想
把酒咽下去,又咽不下去,臉是越漲越紅,終結還是控製不住,低頭吐了。吐出酒臉還是漲紅的,直說辣。
王二喜看了那小子兩眼,然後站在旁邊不遠的剛才的那個製服男就過來,王二喜一使眼神,製服男就會意了,笑眯眯的說:“喲,王公子的這
位朋友這麼快就喝醉了,沒事,我帶他出去。”於是那小子就被製服男給拖了出去,滿臉懵B的他或許真的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