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剛開始見到薇的時候我隻是把她當做是薛晴的替身,她和薛晴很像,尤其是眼睛,都是那樣的清澈明淨,但她們又有很大不同,薛晴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甜點,剛開始吃的時候香甜美味可是吃多了就會膩,而肖薇就像米飯雖然很平淡但是每天都離不開戒不掉。
第一次見到肖薇是在一個夜總會裏,當時我有點喝醉了意識模糊朦朦朧朧中看到了薛晴,我抓住她讓她不要離開,我靠近她的時候她身上有好聞的味道,那種像森林裏清新的嫩綠芽的清甜的香氣,雖然醉意朦朧但是我還是能聽得到旁邊的老胡和老謝讓她灌我喝酒,這兩個混蛋要不是和他們合作還有利可圖,我早就把他們給整死了,而她遞給我的卻是茶水,大概就是從那一刻開始,她慢慢地走進了我的心裏。
第二天我專點了肖薇一個人,再見她的時候我才看清楚她和薛晴其實有很多地方都不同,她雖然看似低順迎合你,實際上骨子裏卻是在極力的隱忍著,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在想些什麼,開口就問她出台嗎?其實我更想要的是包養她,能進這個地方的女人能幹淨到哪裏去?而她卻像聽不懂一樣愣了一會兒然後言辭堅定的拒絕了,當時我還以為那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這種手段我見的太多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她的呢?是從我吃到她做的第一頓飯?從我生病後她的悉心照顧?從她悲傷時的脆弱無助?還是從我們一起過的點點滴滴?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輩子我都不能離開她,我不能接受她不再屬於我。
秘書告訴我有個女孩打電話過來,說她答應了,我聽到的時候心裏對她是充滿鄙夷的,當初裝作很堅決的拒絕掉,怎麼現在還會同意?原本我還對她存在那麼一點點的僥幸,或許她真的跟其他女人不一樣。
“喂,是向先生嗎?我是那天你說過要,要出台的那個。”她的聲音很輕,怕我不記得了特意又重複了一遍“那個”花城“夜總會的肖薇,我答應您的提議。”後來才想明白她其實是怕我分不清她是哪個女孩子,我可沒有那麼****。
她提出要先給錢,隻要10萬,多年的經商習慣讓我想查清她急需這筆錢的原因。
秘書很快查清了她的底細,原來她還是在校的學生,她的家人得了重病才會到夜總會裏打工的,也許是命運相似我對肖薇有了不一樣的情緒。
她總是安安靜靜的,她的安靜讓我對她產生了錯覺,我以為沒有一件事情能激起她情緒的變化,就連第一次,她也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床上那抹豔麗的花朵,我突然感到慶幸,我能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我在郊區離她學校不遠的地方買了套房子,房主寫的是她的名字,以後合約到期了她也能有個地方落腳,當然這些都不能告訴她,如果她知道肯定是不會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