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我真的死了嗎?”莫冬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不那麼燙了,難道自己相公給請了大夫嗎?不可能啊!相公已經傻了,給謝家那些人欺負傻了,兒子已經瘋了,沒有人會給自己請大夫了。
“莫冬雨跟我們走吧!”一黑一白兩人出現在莫冬雨的前麵。
“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一黑一白兩人同時皺起眉頭。
“你們?黑白無常?”莫冬雨看著前麵的兩人,不對!應該是兩個鬼差才對。
“你們是來抓我的,不!你們不能抓我,我相公還在那裏!我兒子還在那裏,女兒也還在那裏!”莫冬雨下意識的看著自己剛剛睡覺的破草屋。
“這個由不得你,閻王叫你三更死,無人敢留你到五更。”白無常手持白色哭喪棒,冷冷的對著莫冬雨說著。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死!我不能死!”莫冬雨開始著急了,相公傻了兒子瘋了,女兒已經給謝家的那些人不知道關到哪裏去了,說是要嫁個一個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頭做填房,謝家那些人真的是豬狗不如啊!她女兒雅瑜才十六歲呀!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這事由不得你說不。”黑無常吐出來的長舌,低聲歎著氣。
“不!不!我不跟你們走,我要回去照顧我相公,我兒子!要回去救回我女兒!”莫冬雨瘋狂的掙紮,不停的揮舞著拳頭。那要回去的念頭就像魔咒一樣狠狠的抓著莫冬雨的心,讓從來都是隻知道忍讓的莫冬雨反抗起來。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老黑!這是怎麼了,這個女人?”白無常那本來就白的臉就更加白的嚇人了。
“怨念太深!糟糕!快鎖魂!老白,快!鎖魂~快鎖住她的魂魄!”黑無常趕緊把鎖魂鏈打向莫冬雨。白無常開始念鎖魂咒,兩鬼差是的動作配合得很是默契,可是還是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哄!”一聲巨響,接著一道白光在莫冬雨是的頭頂閃過,莫冬雨的身影越來越透明。
“不好!是淨世珠!”白無常拉著靠前的黑無常閃到一屋頂上。剛剛還給黑白無常鎖住魂魄的莫冬雨已經不見了,就這樣消失在兩個鬼差的麵前。
“怎麼辦?”白無常看著一臉鬱悶的黑無常說。
“怎麼辦?涼拌咯!”黑無常甩了甩長長的舌頭,伸了伸脖子說。
“哎!誰知道這鬼魂竟然擁有淨世珠,哎!怨念太深啊!希望不要出現大混亂才好!”白無常歎了口氣,念叨起來。
“現在我們是應該想想回去該怎麼交差才是,大混亂!這個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黑無常換了個姿勢說。
“怎麼交差,隨便再抓個孤魂野鬼回去就好了!”白無常隨口說著,那鬼影子已經飄出了幾萬裏遠。
“哎!也隻能這樣了!”黑無常看著白無常已經飄遠的身影也就跟著飄了過去。
莫冬雨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不知道身在何處,一直飄呀飄的。一道道白光從自己的身邊飄過,怎麼也抓不到任何東西。
“啊!”莫冬雨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直線下降。
“有重量了!我不是死了嗎?怎麼不是飄了呢?黑白無常不是在抓我嗎?”莫冬雨奇怪的想著。
“冬雨,冬雨。快醒醒!”莫冬雨聽到有人在叫她。
“是誰在叫我!怎麼聽著聲音那麼熟悉!”莫冬雨拚命的想睜開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叫她,可是怎麼也抵不住腦袋昏昏沉沉的,最後還是迷迷糊糊是的睡了過去。
“冬雨你醒了?”莫冬雨睜開眼睛看了看附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了。那就是他們一家人給謝家趕出家臨時住的那間破廟。眼前這個問自己的男子就是自己的相公謝梓君,那個懦弱的需要自己頂天立地來護著的男人。
“相公!”莫冬雨看著這個熟悉的臉,心裏就像堵著個大石頭,憋得慌。
“冬雨是我對不起你,才嫁給我就成這樣子,讓你受委屈了!”謝梓君看著自己的妻子,想著眼前這個為自己受盡委屈的女人,真的想狠狠扇原主幾個耳光。謝梓君想想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好男人,怎麼也看不習慣原主那窩囊的樣子。自己的女人給後媽按在地上打板子,作為男人卻隻能躲在後麵哭鼻子,看著就來氣。還好自己穿越過來了,不然這個女人真的給那家子人欺負死不可。
“相公,你還好嗎?二夫人沒有怎麼你吧!”莫冬雨記得這年是自己嫁到謝家的第二個年頭,謝家老夫人過世,謝家的二夫人管家。怎麼也看謝梓君這個嫡子不順眼,想盡辦法想趕謝梓君出門。以莫冬雨不敬長輩的借口打了二十板子,沒有想到莫冬雨肚子裏麵懷著孩子,二十板子下去差點要了莫冬雨的小命。再以莫冬雨需要養身體為名把莫冬雨打發去莊子上麵,而謝梓君看著自己的妻子快不行了,懦弱的他也要求一塊去。沒有想到他們一家就這樣完成了二夫人的心願,二夫人痛痛快快的答應了謝梓君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