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羨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的嘴給撕了,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顏樓看著床看著秦羨
秦羨用靈力拖著藥碗到顏樓麵前,朝她揚了揚眉,看了看一臉菜色的顏樓。就覺得好笑,詭畫師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怕喝藥
“師父,顏前輩在這裏那掌門那裏這麼說?”林墨聲看著逗顏樓玩的秦羨說道
“你不用前輩前輩的叫,你直接叫她師叔,她不會介意的,前輩前輩的叫的太生分了。要是以後我有事不在了,你還可以狐假虎威,反正你這孩子膽子也大”秦羨漫不經心的說著。
顏樓看著這一幅師徒情深的畫麵,頓時陷入沉思
“對了,我給掌門師兄說你閉關回來了,現在在休養身體,過幾天你去我師兄麵前晃幾眼,免得他一天一張傳音符,他不煩我聽著煩”取消無語的道。
顏樓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一晃眼暮雲宗,逍遙峰的梅花已然爬滿枝頭:是夜,雪慢慢的落在梅花的蕊上,讓紅梅更添一份孤傲的清冷。顏樓身著海棠色衣裙,頭上簪的是當初送給雲芙當做生辰禮的玉簪。手持著點滄海,在畫中勾勒著昔日故人於春風中翩然起舞的畫麵,百花爭相齊放與其相互襯托;花襯人嬌,人襯花豔。雪漸漸落,畫一筆筆落。
“身著故人裳,頭簪昔日禮。於夜獨酌雪,持筆風中梅。故念昔日情,但消此中愁。一人獨風雪,何時任風霜。”秦羨在梅樹上一手提著酔白雪,一眼不眨的看著獨於風雪中畫梅的美人,嘴裏慢慢的念著詩。
顏樓看著最後一筆落下,將點滄海收回,等著風雪等著墨幹。她回頭看著秦羨,指了指秦羨手中的另外一提酔白雪,秦羨一笑用靈力將酔白雪送到顏樓手邊,默默的陪她一同飲酒,觀風雪,賞梅。
漸漸的身邊的酔白雪一壺又一壺,風雪漸漸的落於顏樓的青絲上,落於她海棠色的衣裙上,慢慢的臉上紅暈浮上。秦羨將一件緋色繡雲掐線披風,披在顏樓的身上;坐在顏樓身旁,看著她酒意上頭看著她麵前的紅梅。
“果然這喝酔白雪還是需要在風雪中飲才舒坦”秦羨喃喃道。一回頭顏樓已經醉臥於紅梅樹下,這畫麵太美了。美得秦羨讓時間靜止,想就這樣看著,享受這片刻的美好寧靜
隻有在雪中練劍的林墨聲,苦不堪言;顏師叔來了後,師父對自己的指導本就苛刻,現在就更加苛刻了。有事沒事就磨礪他,雖然受苦不少,但是他也樂得其所。在風雪中一遍又一遍的揮著手中的劍,一遍遍的熟練。秦羨用水鏡看著自己家的傻徒弟認真練劍,倍感欣慰這些時間他能感覺到他這段時間的進步是突飛猛進的,再過些時日等他衝擊到金丹中期,他這個師父也就可以準備閉關衝擊他的境界了。 這樣一想就更開心了,故友重逢,徒弟上進,自己修為也要衝破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