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峭壁的頂端,金色與紫色的光芒交叉迎刃,旁邊受災石頭應光而碎。
“砰——”
一道金色光芒閃過,白色纖細身段的女子迅速躲開光源,她蘭花手從底下向上一翻,立即回以一道紫色光芒。
“野白菊,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速速投降!”說話的人是一個身穿紅色袈裟的僧人。
今日,他路過此地,正想走小道繞過這座深山,不料,卻被他碰到這小小的小花妖,身為得道高僧,即然被他碰上了,他當然也應當義不容詞地降了她。
僧人全身金光籠罩,出手又快又狠,法力看來似乎不低,那小花妖似乎也躲得吃力,但說起話來卻很有傲氣。
“臭和尚!費話少說,有本事,等你捉了姑奶奶再說!”小花妖傲然屹立,雖然她也明白自己是在逞強,但她就是不想束手就擒。
想她辛辛苦苦修練,好不容易有了人形,還沒有走出過這座大山,這叫她怎麼甘心?那些姐妹們說的城鎮,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東西呢?她一樣也沒看見,這樣她更是不甘就此被降了。
“好!即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客氣了!”和尚臉色一整,右手握著的法杖用力往地下一放,開始搖動著,他嘴裏念念有詞,法杖立即發射出萬道強烈的光芒。
“啊~”
眼前強光一閃,小花妖尖叫一聲,雙手本能地擋在了眼前,但她還是無法避免和尚高強的法力,身體遇光而退,她嘴裏噗哧一聲。
“噗~”
一口紅豔豔的鮮血從嘴裏吐出,人也從懸崖邊緣直落穀底。
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爺那麼不公平?她隻是生來就是妖而已,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她不甘啊——她不要死!她不要死!
楚焰國
金鑾殿上,皇帝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的青年男子,眼裏閃過狐狸般的精光,但很快便埋在了眼底下。
“皇上,請問您能不能再說一次?”
君炎陽冷眼直射皇位上的皇帝,雖然隻是個王爺的他,卻不失皇者風範,或者這就是皇帝為什麼要將唐太師的千金唐韻兒指給他的原因吧!
君炎陽年紀僅僅二十有一,年紀輕輕的他八旗兵權,他手中就握有五旗,當然,這些都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而是他用生命,用智慧換來的。
君家子孫一直都是戰場猛將,當年,年僅十五歲少年的他,得知父親在戰場上遭人暗算死亡,而且城池將要不保,他不哭也不鬧,隻是單槍匹馬來到防衛邊疆,以他的才能機智戰勝了敵人,那次,他身上中了敵人一箭,身為獨子的他也差點讓君家斷了後。
君炎陽父親過了頭七之後,他隨後繼承了父親的王位,也因他的勇猛精進得以先皇的賞識,不但賜於他君王府邸,還將他父親手裏的一旗兵權交給了他,而且在他每立一次大功時,先皇便會賜於他一道旗,直到一年前先皇駕崩,他手中就已經有五道旗了,可想而知,君炎陽是多麼的得以先皇賞識,得以信賴重托。
短短幾年間,君炎陽可謂是有兵,有權,有財,有勢力,就連皇帝本人都忌諱他三分,同時也千方百計想從君炎陽手中奪回兵權,以鞏固自己皇帝的位置。
這不,楚焰國誰人不知道唐太師與君炎陽向來不合?可是這皇帝卻偏偏將唐太師的小千金指給了君炎陽,這叫君炎陽怎麼能不氣憤?
“怎麼?堂堂機智過人的君王爺,朕的旨意還要念第二次?”皇帝嚴俊的臉上毫無表情,但君炎陽卻看得懂也聽得懂他的話。
君炎陽聞言,眼底閃過一抹諷刺,這隻狐狸皇帝分明就是在‘說’他的笑話,他要是再聽一次,那他就是白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