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3)

展翼和析和一打完就向我們走來,筋疲力盡的樣子。展翼橫在千格旁邊的草地上裝死人,千格打開袋子拿出一丁紅牛打開了給展翼,展翼微微睜開眼睛說:“真乖。”接過紅牛就往嘴裏倒。

析和向我走過來,說:“鍾一,讓我靠一下,我快累塌了。”

我忙抓析和的外套往我身上披,析和笑了,他會意我怕他一身的汗水全粘在我身上,說:“本來我還擔心這個問題呢,既然你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那我就義無返顧地靠了。”

析和很理所當然地把我當靠椅能夠,還命令:“鍾一,拿紅牛來。”

我乖乖地送到他手裏,誰叫我平時吃了他那麼多的紅燒排骨。

千格和展翼玩得瘋瘋癲癲的,千格哪裏敵得過展翼,我正準備當千格的幫手,看見葉子荀想我們走過來。

他高高地站在我和析和的前麵,說:“武術練得不錯嘛。”說話的時候臉上陰雲密布。

析和淡淡地說:“彼此彼此。”臉上並無笑意。

葉子荀看看我和析和,又看看嘻嘻哈哈的展翼和千格,說:“我還以為你們是冷血動物呢,原來不是。”

展翼走過來,兩手插在褲袋裏,說:“葉子荀,我一直相信我們是人,而且是熱情高漲的青年人,不像某些人。”

13號也向我們走過來,站在葉子荀的旁邊,析和照樣和我背靠背坐著喝紅牛,對這兩個一米八幾的人站在我們旁邊毫不介意,我看到析和臉上滿是不屑和冷漠,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

13號蹲下來對我說:“小妹妹,我叫弘名際,你呢?”

我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析和說:“葉子荀,我和展翼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勉強不了,你不要再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葉子荀笑笑,說:“我現在隻是想和這位小妹妹交朋友而已。”

析和說:“你以為你能和她交朋友嗎?你的世界和她的世界背道而馳,截然相反的兩個世界的人能成為朋友嗎?你不必為了達到你的目的挖空心思,而且我警告你,你做什麼都可以,最好你識趣點,不要打擾到我們的生活。”

葉子荀站到析和的對麵,說:“林析和,我希望你們好好考慮。”

展翼說:“你傳達的信息我們已經收到,你現在可以走了。”

葉子荀和13號轉身走了。

我和千格看蒙了,析和笑嘻嘻說:“嚇傻拉?沒事,我們該走了。”

回到析和家,他們就睡覺。千格問我:“今天早上的事很奇怪。”

我說:“是啊,好象是葉子荀想讓析和和展翼去幹什麼,但是他們不同意。”

千格問:“那到底是幹什麼呢。”

我說:“不知道,但是析和不說,那他肯定是不想告訴我們了。”

吃飯的時候,飯桌上多了一盤很特別的鮮湯,我們四個都很愛喝,特別是千格,對它讚不絕口,飯都不吃了,喝了兩碗。最後我們取名這湯為無名湯。

苦讀了一周,也不知道是韓社修良心發現還是因為什麼興奮過度,本周末不要求來教室。

星期六一大早我和千格直奔析和家。

析和說:“來得好啊,今天我們去體育館。”

體育館裏到處是體育器材,析和把我們帶到射擊的地方,給我們每人一隻槍。我還以為是玩具,嘻嘻哈哈就接過來了。一接過來感覺很沉,我問:“析和,這是真槍啊?”

析和說:“對,你們要學會用手槍,至少略知皮毛。我要教你們拿槍、裝子彈、瞄準、射擊,以後就不至於有槍不會用了。你們要記住,槍口不能隨便對準人。”

看見析和一臉認真,我和千格也認真聽他教導。

我問析和:“我們又不用去打仗,為什麼要學會用槍?”

析和說:“多知道一些東西不算壞事。”

析和手把手教完我們後讓我們逐一練習。

析和說:“很好,你們已經完全掌握了。”又和我們說了一些常識。

有一個人向我們走來,析和和那個人說:“知會,你帶她們玩一下吧,我們鍛煉一會兒就去找你們。”又對我們說:“你們和知會姐玩一下。”

我和千格都說好。

知會姐說:“好啊,析和你放心去吧。”

我們和知會姐逛體育館,知會姐一一給我們介紹各種器材。最後我和千格和知會姐玩她的肥貓。我突然看到葉子荀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我和千格,我正準備叫千格看葉子荀的時候他就走了,我很疑惑。聽見展翼在叫我們:“鍾一,千格。”

析和對知會姐說:“知會,麻煩你了,謝謝。”

知會姐說:“不客氣。你們現在就要走了嗎?”

析和說:“恩。”

我們站起來對知會姐說:“知會姐,再見了。”

知會姐說:“再見,有空記得來玩哦。”

我們四個並排走著,我說:“析和,我們和知會姐玩的時候,我看見葉子荀在看我和千格。”

展翼和析和都很吃驚,析和對展翼說:“幸好你說讓知會帶著她們。”

展翼說:“因為平時我也看見葉子荀經常來這裏,叫知會帶著她們,有知會在,他不敢胡作非為,即使敢,有知會在他也做不了什麼。”

析和說:“葉子荀到什麼時候才會放棄?”

展翼說:“我管他什麼時候放棄,他也不能怎麼樣。”

析和說:“他是不能對我們怎麼樣,但是他認識鍾一和千格。”

回到家他們照樣要洗澡,飽餐後展翼拿出一副牌我們就玩了一個下午。

展翼接完電話正準備和析和說話,析和的手機也響了。

展翼問析和:“要不要去?”

析和說:“是業權叫的,反正沒事,可以去。”

展翼說:“也好,我們和他也好久不見了。”

析和突然記得我和千格,想了一會兒,展翼說:“帶她們去吧,以後她們也會碰到的。”

析和說:“好。”

酒吧裏是另一番世界,不管外麵是什麼世界,裏麵永遠是忽明忽暗,音樂震耳欲聾,狂舞的人們肆意扭動美妙絕倫的或是奇醜無比的身軀。舞池旁,,滿桌的人爛醉如泥。我和千格在析和和展翼的保護下穿過這喧囂的地方,直奔四樓。

析和和展翼一進去,裏麵的七八個男女都站了起來,有一個人說:“你們來拉,大家坐吧。”

這個人看見我和千格站在展翼的後麵,說:“展翼,介紹一下你們的朋友吧。”

展翼把我和千格介紹完後就告訴我們說:“這位是古業權,其他也都是朋友。”我們才知道招呼我們的這位是古業權。

介紹完後,大家又嘻嘻哈哈地玩,看到大家這麼隨便,我們也不拘束,和身邊的人玩,不一會兒大家都熟了。

古大哥坐到我們身邊,說:“你們現在高幾了?”

千格說:“高一。”

古大哥說:“還很小嘛,以後多和展翼和析和學學,會成材的。”

展翼端著兩個杯子走過來,伸給我們。

我問:“什麼東西?不要告訴我們是白酒哦。”

展翼賊賊的笑,問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說:“酒吧啊。”

展翼說:“哦,不笨嘛,還認識門口上的字。”

去,這小子欺人太甚,我說:“客氣客氣,小學一本畢業。”

古大哥、展翼、千格都笑了。

展翼說:“既然來酒吧,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你們兩個都拿著。”

我和千格顫顫巍巍地接過來。

千格說:“展翼,想為平時報仇也不要這樣嘛,你知道我們從不喝酒的,這一杯下去我們可以睡到明天中午了。”

這時不知誰剛好叫了一聲:“大家來幹一杯。”我們裏麵的人紛紛端起杯子一起碰杯。我和千格愁得眉毛都快打結了,碰杯後我們手裏的這杯白酒就必須和他們一樣一飲而盡,這對我和千格來說很挑戰,但是不喝似乎就看不起大家。我和千格鐵了心喝了。耶?怎麼是甜的?千格和我一樣驚訝,看來也是想不明白這白酒怎麼會是甜的。我們一起看向展翼,展翼偷偷地笑得好賊哦,不是他還有誰?給我們端來白糖水騙我們是白酒。

展翼端著他的酒杯和一瓶酒過來,笑嘻嘻地問:“白糖水好喝嗎?”

千格說:“你騙我們,讓我們心驚膽戰地喝。”

展翼說:“是你們總認為我居心叵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疑神疑鬼。現在我們沒時間吵,我要告訴你們,這瓶子裏裝的都是白糖水,你們要時時保持自己的杯裏裝滿白糖水,要不然會有熱心的人為你們斟上上好的酒,那時你們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說完揚長而去。

我和千格喜不勝收。總是有人過來和我們喝酒,我們也不敢因為是白糖水就大喝特喝,免得有人說我們酒量好要和我們拚酒,那就自作自受了,展翼知道我們的詭計後說:“小聰明倒不少。”

有一個典著大啤酒肚的男的在我們旁邊和析和拚酒,析和有些支持不住了。析和幹完他杯裏的酒就拿走我的酒杯繼續和那男的喝,析和喝得有模有樣,除了我們四個,沒有人知道他是喝白糖水。

一會兒就有人喝高了,有兩個男的抓著我和千格要我們和他們去跳舞,析和說:“不好意思,她們喝多了,跳不了了,你們盡興去吧。”

那兩個男的說:“哈哈,我看她們也和多了,都醉了。”

說完就一晃一晃地走出去了。

我嘀咕:“你們才醉了呢。”

他們四個都笑了。

房間裏隻剩下我們五個了,析和攤在沙發上說:“鍾一,幸虧你那杯白糖水,要不然今晚我們回不無了。”

古大哥從口袋裏拿出一小包藥,給析和一顆,說:“含一粒,這種藥解酒。”又對我和千格說:“鍾一,千格,以後出入這樣的場合多了,肯定要喝酒,下次我給你們帶幾包來,喝酒前可以含上,解酒。”

我和千格慶幸以後不用做酒的奴隸。古大哥說完就把藥給我。

我和千格上衛生間,發現裏麵人滿為患,仔細一看才知道90%的人是利用衛生間嘔吐的,上廁所的寥寥無幾。廁所的地板上到處是汙物,我們猶豫了半天才決定進去。

我們手拉手穿過狂嘔的人群好不容易準備到門口,,我們旁邊有一個美女在撕心裂肺地吐,她手上沒有麵巾紙,旁邊也沒有人扶著,很可憐。

我扶了她一把,說:“姐姐,你沒事吧?”

我趕忙拿出大把麵巾紙遞給她,等到把肚裏的山珍海味吐得差不多了,她接過我的麵巾紙。

走出衛生間後,這位美女說:“小妹妹,謝謝你們了,我叫餘慕言,你們叫什麼名字?”

千格說:“我叫千格,她叫鍾一。”

“哦,我記得了,我有解酒藥。”我拿出解酒藥遞給餘慕言三顆,說:“姐姐,你把一顆含在嘴裏就可以解酒了。”

餘慕言半信半疑接過我的藥,含上一顆,說:“這藥口感很好,謝謝你們。”又突然說:“是不是有人派你們來接近我?”

我和千格莫名其妙,千格說:“姐姐,你在說什麼?”

餘慕言想了一會兒,說:“哦,沒有什麼,這是我的名片,你們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可以隨時和我聯係,今天真的很謝謝你們。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餘慕言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我們說:“你的藥效果真啊,我現在完全清醒了。”就走了。

析和急衝衝向我們這邊走過來,看見我們站在走廊上就長長舒了一口氣。

析和走到我們旁邊,說:“上一趟衛生間這麼久嗎?”

千格說:“我們在衛生間裏看見一個姐姐吐得厲害,就扶了她一下。”

析和說:“我還擔心你們被誰騙走了。”

千格說:“不是吧?”

析和說:“這樣的地方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像你們這樣既沒頭腦又沒心計的小孩子就是別人最好的獵物,這些事情未必說得明白,你們要一點一滴地學,社會並不像學校那麼單純。走拉,展翼還在心急如焚地等我們呢。”

我和千格一進門就被展翼打了一下頭,他說:“亂跑到哪裏去了?”

我說:“你都沒問原因就先興師問罪了。我們沒有亂跑,我們隻幫別人一個小忙而已。”

展翼說:“幫忙?”

“是啊,我們在衛生間裏看見一個姐姐吐得很淒慘,手裏又沒有麵巾紙,所以我們給她麵巾紙,也給了她幾顆解酒藥。”我把餘慕言的名片伸給展翼。

展翼接過名片,看了說:“餘慕言?這個名字很熟,好象剛在哪見過。”

古大哥說:“餘慕言?給我看一下她的名片。”

析和說:“是不是安斯特林品牌的設計師?”

古大哥說:“對,就是餘慕言,一顆服裝界的新星。現在餘慕言和安斯特林的名聲都打得很響亮,很多跨國際公司都想高薪聘用她,但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聽說她和哪家公司簽約。餘慕言雖然隻是一個一本畢業的大學生,但是她很不簡單。聽說大四的時候她就開始創業,設計了很多服裝。她一邊寫論文一邊籌建了一個服裝房子,所以她一拿到畢業證書就全身心投入到她的設計當中,僅僅幾個月,她的安斯特林就打入市場,而且掀起了一場時尚浪潮。現在她設計出來的服裝供不應求,很多家公司對她垂涎三尺,甚至不惜一切手段,但是越是這樣,他們就越無功而返。”

展翼對我和千格說:“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古大哥和析和都笑了。

古大哥出去後,就隻剩下我們四個,可以肆無忌憚了。我問析和:“析和,古大哥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