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是他們三個人中唯一一個記日帳的人,這個女孩般的習慣被其餘兩個混世魔王——銀時和高杉嘲笑過不止一次。
銀時曾眯著一個死魚眼,挖著鼻孔懶散地說:“假發,你還真跟你那頭假發一樣固執啊喂~~”“不是假發,是桂!什麼叫我和我的假發一樣固執?你這出去幫老師買紙張都能記錯數毫無記憶力的家夥沒有資格跟我談記日帳的問題!”桂一本正經的如是說。而一旁的高杉悠悠地吐了口煙,隻發出了一聲冷笑。“這家夥,根本就是做有恃無恐的壞事太多了,讓別人(受害人)替他銘記在心吧?(怒)”桂斜瞄了他一眼心裏吐槽說。
他們就是這樣天天過著吐槽與被吐槽,別人用崇拜眼神望著的“上流”生活。如果用概括要點的詞語描述他們,叫吐槽友;如果用貶義一點的詞語描述,叫損友;如果用友好一點的詞語描述,叫同伴;如果用有一些時代意義的詞語描述,叫戰友。是的,沒錯,是戰友。那是不管是不愛記日帳的銀時和高杉,還是愛記日帳的桂,都會銘記在心,鐫刻在骨的時光與記憶。
多少年後,與伊麗莎白整理東西時,桂重新翻看舊時的日帳才發現,銀時和高杉並不是不屑與記日帳,隻是他們沒有用筆去記,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去記了。但卻一個用積極的方式,一個用消極的方式;一個用無拘無束的自由,一個用極端冷酷的禁錮。正像自己選擇了忠實中庸且刻板的記錄方式一樣,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生活姿態。而造成這一切的契機是隨著那個讓他們都銘刻在心的時光——攘夷戰爭的如火如荼而嶄露頭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