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汝名 月戰天
戰爭過後,剩下的隻是滿目瘡痍和遍地的屍體,天空的烏鴉在“嘎嘎”,大地的塵土因為血液的侵蝕變得凝集了起來,殘破的武器和斷臂殘肢書寫者戰爭的殘酷。
一個邪披著血紅色的鬥篷的剛毅中年人,一手抱著一個光著屁股全身沾滿鮮血的嬰兒,一手執著一把鋒利的黑色巨劍。麵色剛毅,大步而行。
中年背後跟著一隻數萬人的軍隊,雖然麵色勞累,身體時有傷口,但是步伐依然穩健,隊形整齊。馬匹野獸坐騎均與軍隊後側,隨軍隊而行,不時會有獸吼馬嘶。
高達百米的城樓上,一個全身黑色勁裝,妖掛寶劍的儒雅中年,如開峰之劍一樣筆直站立於城牆之上,麵色凝重,不時會皺下眉頭,但是身體筆直的利於城牆之上,好像在等什麼人。
“廣寒回來了,速速開門迎接。”儒雅中年好像看到了什麼,對著樓下大聲的喊道。樓下士兵不敢怠慢,離開打開了城門,但是千米之內沒有任何人。數十分鍾後,一股強烈的殺氣逼近,然後地麵遠處出現小黑點,慢慢的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裏。
廣寒立於城樓下,單膝下個跪,隨後數萬士兵一起單膝下跪,動作統一,好似練了無數遍一樣。
“寒不辱命,追敵四千八百裏,斬殺十四萬七千一百就三人,境級三人,品級無數,來犯之敵皆誅。我軍損失八萬一千零三人,受傷無數。”廣寒說道之後,直直的看著儒雅中年。
儒雅中年踏空而下,百米高空如履平地,緩緩的走到廣寒麵前,然後躬身扶起廣寒,廣寒起來之後,廣寒身後的數萬人也站了起來。
“廣寒辛苦了,眾將士辛苦了。”儒雅中年對著身後的軍隊大聲的喊道。
“為民為家,保我明月城,不苦,不累,不怕犧牲。”
如夜,城主府。廣寒和城主月獨孤坐在百米之高的城樓上,對著明月兩人對飲。
“廣寒,你可知這次我為何讓你獨自帶軍迎戰追殺蠻賀族?”城主月孤獨對著明月小酌一杯靜靜的說道。
“本來不知,但是今天看大哥可以踏空而行,如履平地。寒知道大哥已經突破了那天人之境,達到了天級吧。大哥以後不在受這法則束縛,已經超脫俗世,生命與天地同壽了吧,”廣寒隨意說著,無喜無悲,好像不管他的事情一樣,如果說隻帶一種感情的話,那就是思念。
“我們月城四天王,現在隻有你可以留下來繼續的守護者這片土地了,不過不要緊,隻要你培養好了接班人,到時候,那個戰場我們在一起奮戰。”月獨孤知道月光寒思念已經進入那兩個已經進入另一個戰場的哥哥和弟弟,他何嚐不想哪?千年隻是轉眼間,天人之境如何好破?
“大哥,不說這些了,越說越思念那?來,幫我給這個娃起個名字,我是在戰場上撿到的,不知道是誰的,不過絕對是孤兒了,千軍萬馬踏屍而過,他居然沒有死在蠻賀族手裏,也沒有死在我這鐵騎之下,也算他運氣好,有造化,我有收齊為義子的念頭,你也知道,長兄為父的不是?”月光寒,把孩子遞給了大哥月獨孤,然後自己慢慢的小酌了起來。
“月光之下,生於戰場,萬馬縱身過,賜名
月戰天。”月獨孤說完之後,隨手在天空一抓,一束月光如實知般被月獨孤抓在了手裏,然後慢慢的把月光融入到了月戰天的體內,此時月戰天的白骨也開始散發著盈盈的乳白色,給人一樣溫馨的溫暖和刺骨的寒意,真是兩個極端啊。
隻是越孤獨和月廣寒是兩個超級高手,活了千年的人物,對此已經免疫了,所以沒有察覺到。
入夜,所有都睡了之後,月戰天緩緩的醒了過來,然後看著屋頂,然後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哎”。腦袋枕在小手上,滿臉的愁容溢於言表啊。
月戰天,原名劉曉沫,地球人,一個底層的打工者,再給一座教堂做裝飾的時候,由於尿急找不到廁所,就在耶穌的雕像後麵尿了起來,然後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還是一個光屁屁的小屁孩。劉曉沫最後聽到的話就是:“這是對你褻瀆神靈的懲罰。”
對於劉曉沫來說,他隻是一個底層的打工者,還是那種臨時,雖然小說看的多,但是他不認為他是穿越大軍中的一個幸運兒,恰恰相反,他認為自己倒黴到了極點,在東方堂堂的中國地界,居然被西方的那個吊死神給流放了。
劉曉沫對著中國的諸天神仙發誓,隻要能回到中國,他一定拆來那所教堂,把那個吊死神給燒了,然後還要撒泡尿。特麼的,欺負我們中國沒有神仙啊!雖然中國的神仙沒有幫他,這隻是他自己的理解。
其實劉曉沫死了,隻是閻王咽不下這口氣,感覺沒有救他對不起東方的人,所以又把他複活了,隻是中間出了一些差錯,然後劉曉沫就變成了現在的月戰天了,隻能說造化弄人啊,一個底層的小臨時工居然變成的神仙打架的工具,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