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次的出國並沒有刻意的去隱瞞,和那個小丫頭最近的事情,怕不也是轟動了很多媒體記者了,可是自己在國內的時候,卻什麼時候都沒有發生,不是太奇怪了嗎?果然沒有在那個小丫頭的身邊,自己分析事情的能力還是這麼的強。
隻不過這個時候不是他自誇得意洋洋的時刻。
經過一夜的失眠過後,果不其然,第二天她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學校,本就分身乏術的她不負眾望的昏倒了,被一直跟在她身後的易恒看到,直接打橫抱起,去了學校的醫務室。
“老師,她昏倒了。”
原本散漫的校醫看到暈倒的人是誰的時候,立刻不敢怠慢的走上前,認真的對雲小小的身體做了一個簡單的基礎檢查,學校畢竟沒有那麼多的設備,自然也檢查不出雲小小已經有了身孕,隻是檢查出來是因為疲勞過度,外加飲食不當引起的昏迷,輸點營養液就好了。
易恒點了點頭,讓校醫開始輸液,自己就坐在旁邊一直陪著她。
校醫看到之後,忍不住說道:“易同學和雲同學果然是好朋友,就連雲同學生病了都這麼的體貼照顧。”
以恒沒有理會他,隻是心裏不禁冷笑,好朋友?他想要的可不僅僅是好朋友這麼簡單,他轉過身,皮笑肉不笑的問校醫:“老師,你不覺得自己在這裏很礙眼嗎?”
易恒在學校的身份一直是鼎鼎有名的,不管惹出什麼事情,都沒有老師敢去反駁,去指責,隻能任由他去了,畢竟,誰讓他家有錢呢?他們不過是一個資本階級的小老師,哪能和地主鬥?
校醫碰了一鼻子的灰,灰溜溜的離開了。
易恒將窗簾拉起,避免了外麵刺眼的光照射進來,他附身憐惜的親吻著雲小小的臉頰,從眉眼到鎖骨,眼睛裏滿滿都是柔情和占有。
他的手撫摸著雲小小的嘴唇,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小小,如果你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這裏,明明隻有我才可以吻啊。”
他的手慢慢的遊走到了她的眼睛,指腹停留在了她的眼皮處。
“這裏,明明一開始都隻有我的影子啊,可是現在為什麼全是他了呢?”
他的語氣很輕,聽起來空靈的讓人覺得那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雲小小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眼皮的沉重使她隻能睜開一條眼縫,那是易恒嗎?大腦過於的疲憊使她再次沉沉的睡去,而易恒隻是沉醉在了自己的世界裏,完全沒有注意到剛剛雲小小醒來的一瞬間。
他憐惜的撫摸著她,而被撫摸著的人像是中了魔一樣,沉沉睡去,時不時露出嘴角邊的一抹撩人心弦的笑容。
“是做了什麼好夢呢?”
易恒喃喃自語的說著。
或許隻有她知道夢裏有什麼是讓她連睡覺的時候都控製不住洋溢出這樣幸福的微笑,又或許,他知道,卻又不想去承認。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雲小小的眼皮動了動,慢慢地睜開雙眼,伸了一個懶腰,不禁感歎這一覺睡的真好,是這幾天睡的最舒服的一覺了,她這樣自我感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