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要離開!”一位生的絕色的女子搖晃著眼前一位和藹的中年男子,甜蜜的摟著撒嬌。
“不行!”寧元明很堅決“你已經長大了,爹爹的醫術你也已經學的很出色了,你應該到外麵看開拓視野!”說著,寧元明低下頭,歎了口氣“也順便找找你姐姐!”
“可是,爹,女兒舍不得你啊!”寧墨寒眼中也有些帶著淚,本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陪著父親,母親過世的早,是父親一直在養育自己,眼下,怎又舍得離開?
“好了,爹已經幫你買好了船票,明天就出發吧!”男兒有淚不輕彈,更何況已為人父,隻是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要離開自己了,也是不禁潸然淚下,寧元明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墨寒,爹爹也沒有什麼好給你的,這塊玉佩你收好,本來應該是你娘親手給你當嫁妝的,但是,恐怕她不能親手給你了。”
“爹!”寧墨寒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寧元明,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的完美弧線滴落。
“乖女兒,回去收拾收拾吧,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你不會武功,不要隨意搭理陌生人!”這是處於一位父親的關心與痛心。
盡管寧墨寒舍不得,但是最終還是答應了,一晚上,躺在床上,眼睛卻始終未能合的上。
第二天一早,管家老張就帶著寧墨寒去了碼頭,看著寧墨寒坐上了船。
船慢慢的駛離,寧墨寒的視線慢慢模糊,也越來越遠離自己所愛的親人。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船行駛到河中央,寧墨寒在船裏麵也是坐的悶了,出來透透氣,隻是船突然急促停下,寧墨寒一個沒站穩,身體向下倒去……
沒有想像中的疼痛感,隻是感覺自己倒進了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
眼前出現的白衣男子,笑著看著寧墨寒。
寧墨寒愣了好一會,才匆忙站起身來:“謝謝!”
“姑娘要小心,這水挺深的!”溫柔的話語響在寧墨寒耳邊。
就在寧墨寒想要回話的時候,白衣男子身後突然出現一個男人,冷眼看了寧墨寒一眼,冷回一句:“多管閑事!”
美
美的如妖孽一般。
本來一雙可以溫柔出水的眼眸,卻硬是冷峻到了極點,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襲墨藍色的衣服,是所有人都不可比擬的耀眼。魅惑眾生的臉上隻顯出了一種病態的蒼白,卻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頎長纖細的身材。
白衣男子和那位墨藍色衣服的男子剛準備離去,一群黑衣人就衝了上來,將他們包圍起來。
“哎呀,真沒有想到在這裏碰見景王爺了,嘖嘖嘖,真是不巧啊!”一位模樣似是領頭的男子站出來,模樣猥瑣的笑著。
“錢耀光,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帶人來刺殺二哥!”白衣男子憤憤不平的喊著。
“哼!我是奉皇上旨意,爾等居然違抗聖旨!”錢耀光得意的笑著,這次自己可是有倚仗的,看他還怎麼逃!
“皇上要如何處置,回宮自然會有計較,你算什麼東西!”白衣男子也不是怕了,隻是覺得心中委屈。
那冷峻男子一言不發,寧墨寒無意間看見他肩部帶有血點,知道他是受了傷,看起來還不輕。
“不和你多費口舌,都給我上,誰要是殺了景王爺,本官給他一生榮華富貴!”錢耀光手指一揮,身後大批官兵湧來,聽見錢耀光的許諾,更是一個個充滿了力氣。
兩人見此情形,也不手軟,立刻穿梭在人群之中,船上好多無辜的人都被掉入水中。
“皇上讓你來殺我們的嗎!”白衣男子邊打還邊喊著,臉上擔憂的神色止不住望向景王爺那裏。
他受了重傷,敵的過這麼多人嗎?
寧墨寒順著白衣男子的目光看向景王爺,確實,右肩似乎不能動彈,但他似是武功很好,僅靠左手便能使一大片官兵倒下,但是他的臉色似乎越來越蒼白。
又是一大片官兵湧來,似乎都有些寡不敵眾了。
白衣男子知道二哥的吃力,但是自己在這裏也是走不開,眼見一把刀將要從後背刺向二哥,白衣男子卻也是無能為力,寧墨寒見此情形,一時心急,衝上前去硬生生擋住了這一刀。
“嘶!”背後的疼痛瞬間蔓延了寧墨寒全身,冷汗直冒,臉色頓時慘白,劇烈的疼痛卻也喚不醒寧墨寒的意識,頭越來越暈,眼皮也越來越重,感覺整個人進入了黑暗……
暈死過去的寧墨寒感覺好像摔入水中,隨即又被抱上了岸,背後也被上了藥,但是即使疼痛萬分,寧墨寒依然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