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翟瑜,你也別忘了,當年是誰在馬獵場救了你,不然你還有命活到現在?父王的囑咐,你都忘了?別告訴寡人你都不恨了,這天下從來都是風水輪流轉,這大麗皇帝宋轅坐了太久的位置了,該輪到寡人了。”
“哈哈哈。”
諸葛翟瑜別開頭去,生平第一次沒有回話。
這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諸葛殊措小時候經常抱著小小的諸葛翟瑜出宮玩,有一次遇到有人在皇家馬獵場狩獵,他年紀小好奇便溜進去看看,沒想到這一看竟然沒了他半條命。
諸葛殊措被陷阱打中,當場昏了過去,諸葛翟瑜落入大坑,嚎哭不止。那洞裏有什麼,有蛇,有鼠和一些雜蟲,諸葛殊措一心念著王弟逼迫自己醒來,跳進了洞裏,為諸葛翟瑜擋住了毒蛇。
也就是在那時,他覺得自己這個哥哥是真心對自己好。那夜很奇怪,明明諸葛翟瑜身上毫無傷口,卻一直嚎哭不止,諸葛殊措忍著痛虛弱地安慰著他,卻沒有半分效果,隻得啞然失笑。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因為某些東西而歡喜,又因為什麼而表現出其他情感。那時他雖小,卻有如此膽量,不過,弱冠後野心勃勃也有這個因素。不過人都是會變的,他自從那夜以後,再也見不到自家王兄如此無奈的樣子。
那夜花冠之心,應當好生珍之。
“王兄做了些什麼,待阿瑜如何,應當自己清楚。”他虛弱無力地趴在地上,咽了口氣。
諸葛殊措轉過身,視線灼灼:“所以,你想說什麼?”
“放我離開南梁,從此以後,我不要南梁王朝二皇子的身份,也不再是你弟弟,你不是我王兄,你是個惡人,把我王兄還給我!”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你住嘴,為了你所謂的自由,連這點兄弟之情都不顧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誌向,窩囊至極!我南梁怎麼會有你這種皇子,簡直給父王母後丟臉!”
諸葛殊措生生一巴掌甩過去,將諸葛翟瑜翻身打飛在門檻邊上。他嘴角隱有血絲,緩緩站起來。
“從十三歲開始,你便是這樣,你如何待我,我不反抗,這是我的命,這是”
“放我離開南梁,從此以後,我不要南梁王朝二皇子的身份,也不再是你弟弟,你不是我王兄,你是個惡人,把我王兄還給我!”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你住嘴,為了你所謂的自由,連這點兄弟之情都不顧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誌向,窩囊至極!我南梁怎麼會有你這種皇子,簡直給父王母後丟臉!”
諸葛殊措生生一巴掌甩過去,將諸葛翟瑜翻身打飛在門檻邊上。他嘴角隱有血絲,緩緩站起來。
“從十三歲開始,你便是這樣,你如何待我,我不反抗,這是我的命,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