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幾乎都在說南穀子如何如何,隻是偶爾提及了她和宋初梔。
她本來就沒怪過南穀子,而且要做出什麼事才能惹怒她?蘇白白想不到,而且,他也不是那樣的人,她相信他。
這小子一定是生氣了,沒有接受他師傅,來為師傅打抱不平了。她就鬱悶了,這****之事,一個小屁孩能懂什麼。怎麼就能談的比他還要深沉?
這一定不正常!
罷了,他回去也好,別讓這些倒黴的事更加糟蹋他的心情。至於他說的南江女子鳳姽,這個名字倒是令她有些熟悉。
隻不過一時忘記在哪裏聽過了。
不過,琉辰說可以幫上她,那就一定得去找,有利於她的人或事她都要一件一件地去探尋。
夏侯洛雪沒露出什麼來,倒被她氣的半死。這下,她是不是該去找秦挽月了?不過,她目前的功力不夠,三兩下可能就被秦挽月給玩完了,所以,隻得找個人來幫她套話。
她越這樣想,心裏就越肯定了起來。
惜墨閣。
夏侯洛雪翻箱倒櫃地找尋著東西,滿麵驚恐地癱坐在地,拉著水荷驚慌失措地說:“水荷,你說,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剛才蘇白白的施壓,的確是把夏侯洛雪給嚇得半死。
水荷見她這樣也慌忙跪下來:“奴婢不知,但看著九姨娘的話裏和眼神都是夫人您所沒有的啊。你說,如果她不是知道了些什麼,為什麼會這般遊刃有餘呢?”
水荷這一番話說得著實好,夏侯洛雪兩股戰戰,麵色蒼白,幾乎都要哭出來了:“若是事情敗露,蘇卿九那小賤人一定會殺了我的!一定會的……”
“夫人!”水荷看不得她這種自暴自棄地樣子,忙出聲安慰。
“你方才聽到了嗎,她可是太子爺的新寵對象,若是被她發現,弄死我跟弄死一隻螞蟻似的。可我還不想死,我還不甘心,不甘心……”越說到最後,夏侯洛雪幾乎是嘶吼著喊出聲來。
她瞳孔渙散,眼神空洞,神色極度迷茫,像是找不到方向一樣,又更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行,我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她手上!”
“夫人,夫人,”眼瞧著夏侯洛雪慌亂地爬起來往外衝,水荷心裏著急一把抱住她的腿,“夫人別慌,水荷有辦法,水荷有辦法。”
這話像是一劑安神藥一樣,夏侯洛雪漸漸的不鬧了,反而轉過頭幽幽地看著她。
“你有什麼主意?”
“夫人,她若是像這樣,我們就偏不如她們所願。所有的動作都得提前做一遍。”
夏侯洛雪將耳朵貼過去聽水荷說話,恍惚之間,她點點頭,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蘇卿九,這是你逼我的,你不仁,我不義。
為了等著太子爺處理完事務而且又不能像上次一樣等了他一晚上,連覺都沒有睡好。於是,蘇白白直接就去書房蹲點了。
“如何了?殿下如何了?”榮德看見她立在這門口,心裏情緒頗有些複雜,然後再仔細看看,臉上的笑容又恢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