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向前一步從側麵把她扶起來,“姑娘,姑娘這可使不得啊。”
“師父……”
“哎喲,姑娘您別再這麼叫了,再這樣稱呼老朽我就真的要無地自容了。”老者急的團團轉。
“師父……”米粒又叫了一聲。
“好了,姑娘,你快起來吧,我說就是了,我說就是了。”最後老者妥協了。一個用力把她扶了起來。
米粒站穩後,抬頭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姑娘啊,不是老朽我之前在賣關子,實在是老朽有難言之隱呐。”老者無奈的搖頭道。
“師……”
“停,停停。我說了我說了。”老者見她又要喊自己為師父,急忙抬手打斷。然後沉吟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其實,要救他也不是不可以。我這裏倒是有一個藏藥的方子也許能對他的病情有些效果,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這個方子裏的其它藥方我倒也配齊就是這裏麵有一味藥比較難尋,恐怕……”老者猶豫了一下,見米粒又要說話,明顯是又要喊自己的師父,就趕忙接著說道:“這味藥是雪山上的一種稀奇野獸。隻是這種野獸現在越來越比較難尋到了。老朽隻在十幾年前聽人說過在玉龍的雪山上見過那種東西。可近年來大家對野獸皮毛的渴望越來越大,那東西恐怕早就已經絕跡了……”
“它叫什麼名字?外形是什麼樣的?還請師父明示。”米粒渾身就似被打了雞血的精神,隻要還有一絲的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那,請姑娘稍等片刻。”老者說完就離開了。
半個小時過後,他再次出現在米粒前時手裏已經多了一張白紙,而白紙上麵正好畫了一隻動物。看其模樣就些似狐狸又有些似水貂。但米粒還真就沒有見過。
“它叫珍狸。我也是在小時候有幸看過一眼。據說這種東西甚是喜寒,所以它所在之處必定就是嚴寒之地。竟然十幾年前有人在玉龍雪兒上出現過,你也許可以去那裏碰碰運氣。隻是就你目前這個身體的狀況,我還是要給姑娘提一條建議。”
“師父請說。”米粒認真的說道。
果然聽到她再次稱自己為師父,老者隻得搖頭無語了。他何其有幸竟然能做她的師父,要知道她的師父可是那……佛說不能說不佛說。
“我看姑娘的麵色似近日操勞所致,當下應該多在家休息養胎才是以免腹中的孩子早產。至於這個東西,你也可以交給同你一起來的人去尋找。當然,老朽也會盡自己一點微薄之力去幫著尋找。”
聽聞他的話,米粒苦澀的笑了一下道:“我可以等,我哥哥卻已經沒有時間拖下去了,還請師父,這珍狸的天敵是什麼?”
“天敵?”老者再次沉思了一會兒,隨後道:“如果老朽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天山上的雪狼。”
雪狼?米粒的眼睛亮了一下。銀雪可不就是純種的雪狼麼。雖然這些年來已經被自己養的少了那麼一點點的本性。可他骨子裏還是一頭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