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些,她從來都沒有在他的麵前提起過,她以為他懂,結果他卻什麼都不懂。
聽到她的話,流洋的臉色立即就黑了下來,冷哼一聲道:“這與你無關。”
“當然了,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接下來會怎麼擺脫這困境呢?他們可是足足有上百人啊。”
“你帶了這麼多的東西過來,不是已經有對策了麼?”流洋掃了她一眼。
“不不不,這些東西我隻是帶過來給你看一下而已,今天我要真是使用了它,那估計我們都得完。”季悠搖頭。又接著說道:“不過坐以待斃也不是我的性格,何況這本就是我給他們下的一個套。”眼中閃過種種的,漸漸被一股子的恨意給占滿。
“怎麼?你跟那批人有仇?”流洋的眉頭皺了起來,難道那夥是米粒麼?
“那一批人倒是沒有,隻是和那領頭的有些恩怨罷了。”
領頭的人?那會是誰?流洋在心中猜測著,本來他以為應該是那個林言之,可他剛才親眼看到那個林言之正坐在汽車裏,連要下車的意思都沒有,那這人肯定就不是他。
“遠處的朋友,你還不出來麼?”流洋正在猜測著,就聽到季悠衝著那處喊了一聲,然後就聽一陣西窸窸窣窣的聲音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眯眼看去,果真是有一波人正往自己這邊過來,在離人們有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時,流洋已經能大概看到對方的臉孔了。隻聽得他驚呼一聲:“顧燁?”看著那些穿著軍綠色的軍裝和滿臉塗著各種顏色的男人們,流洋的心漸漸放鬆了下來。
而顧燁身後的這些人原本一直握在手中的槍支在停下步子後都朝向季悠這邊,“放下武器,繳槍不殺。”顧燁看著這邊的人冷聲道,他的聲音很大,在這安靜的黑夜中顯得有些突兀,可惜今晚的風也大了些,使得他的聲音漸漸被風給吹散。
“顧燁,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季悠笑嘻嘻的打著招呼,“季悠,這次,你打算用什麼身份來和我說話呢?”顧燁開口問道,雙眼緊緊的盯著她手中捏著的那顆黑豆豆,“身份?我的身份從來都沒有變過啊。”
看著她在在自己裝傻,顧燁也不生氣,轉頭對流洋說道:“你們不要再想做別的打算,這個西藏,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逃出去。”
“我沒想逃啊,逃?那得多掉價啊。”流洋聳肩膀道。
顧燁臉色又是一黑,對季悠說道:“投降吧,看在你曾和米米一起共事的份上,我可以優待你。”
“優待?嗬嗬……你可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李小米出現在我的生活裏。如果不是她,言就是我一個人的!”季悠憤怒的說道,“你現在已經得到他了。”顧燁看了一眼言之所坐的那輛車子說道。
“得到?如果隻是他的身體,那我還用得著謀劃今天這場遊戲麼?”
顧燁皺眉。他自是明白言之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感情,可她所說的遊戲是指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