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不迫的走到那個男人麵前,淩子軒危險的眯起眼睛。“你是地獄實驗室的人?”
麵前的男人咬著牙,狠狠的瞪著他,一言不發。淩子軒見他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感情這是已經用過刑的?
狼狽的模樣,很難想象這人真的是地獄實驗室的科學家之一。
不過似乎是條漢子。
冷冷的笑了笑。可惜,他今天不說也得說,“不說話是不是?信不信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開口。”殷正文估計隻是對這家夥用了點刑。等著他來給他知名的一擊吧。
“呸!”男人不屑的吐了口唾沫。‘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不過別想讓我說’的壯烈模樣。
然而,樣子並沒有讓淩子軒覺得他有多了不起。
俊臉一沉。愚蠢!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微微抬起手。一個黑衣人立刻上前。
“軒少爺。”
“這個男人的資料,查了嗎?”嘴角呈現完美的弧度。滿意的看著地上的男人眸子變得警惕。可是隨即還是咬著牙沉默不語。
“回軒少爺,查了。”那人當然也明白這是要幹什麼。
“說來聽聽。”淩子軒一臉玩味的吩咐。
“是!我們根據他的指紋確認了他的身份。這人叫炎彬,今年32歲。家裏總共五口人,父母,妻子加上一個兒子。兒子今年7歲,在希望小學就讀。三年前他做生意失敗被債主追殺,至今仍被警方列為失蹤。加入地獄實驗室之後他有和妻子聯係過。現在每月都會托人寄錢回家。每次所托的人都不一樣。家人應該都不知道他和Satan有關係。”黑衣人的每一句話對地上的男人來說都像一枚炸彈。眼神也慢慢由憤恨轉為驚恐。
雖說昨天晚上被抓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這些人的厲害。也明白自己凶多吉少。可是不過一晚的時間,這些人就已經把他的底給摸頭了?!
“原來還有妻兒啊。”淩子軒冷笑,淡淡掃了他一眼,聲線又冷了幾分,“難道不知道這是幹這行的人最大的忌諱嗎?”
男人身體開始顫抖。幹裂的嘴唇已經咬出了血。“你……你想幹什麼?!”
這炎彬雖然已經在地獄實驗室三年,可是因為學曆不高隻不過是最低級的科學家。主要就是幫人做一些實驗,所以並沒有和外界有太大的接觸。
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孝子。當初離家是生活所逼。並不表示他不在乎自己的父母和妻兒。
淩子軒知道,他已經到了極限了。眼裏閃過一絲精光。“幹什麼?我要幹什麼難道你還猜不出來?”
“你別亂來!”
“嗬嗬,你認為就你這一句你別亂來,我就不會亂來嗎?”撒旦搬的笑容慢慢浮現。
“你……你不敢這麼做!”男人依舊做著垂死掙紮。然而,牽強的理由蒼白的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服。
“哦?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轉身冷冷的吩咐:“去查查這個男人的家人住什麼地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