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業於X大學,一般來說大學畢業之後都是很難找到工作,可是我幸運的被一所醫藥科研院所直接錄用,原因估計是幹這一行業的人少吧。
之前我都是在學習植物對人醫療方麵的課題,理所當然的我被分配到了植物藥性的研發部,出於好奇剛開始我並沒有心血來潮直接進入課題組的研究中,而是溜達到其他項目的研究組去看看。
“啊,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學習化學係的醫療”這是我參觀完化學係醫療出來後唯一的一句話,化學可比植物有趣多了,想到我那時候為了完成作業足足養了差不多一年的植物來了解習性,我養的植物不下三百棵,到頭來隻有五棵活下來,我倒是覺得我不是在研究植物而是種花的花農,的確一個大男人會種花好像並不值得炫耀。而化學就不一樣,那個混蛋要是敢惹化學研究員,就給他來一個化學武器,神不知鬼不覺就幹掉。像我這樣的種植專業戶頂多敢拿花盆砸完人就跑…
快到檢查的時間段了,我得趕快回到研究組,走的時候我很快一個白色的、小小的身影吸引了。“啊…”我忍不住發出了恐懼的聲音,因為我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小東西的長相,我發誓我絕對絕對不害怕小白鼠,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這個是研究所裏可能附帶病毒的小白老鼠,很有可能會被傳染,對於向我這樣很早以前就被教導過不要隨便接近實驗的動物的人理所當然的一動都不敢動。現在,這個危險的實驗動物就在我距離腳邊十厘米的地方於我對視,我想當時可能真的是腦袋短路了向小白老鼠揮揮手說了一句我四年沒有說過的一個英語單詞的“hi"。
就在我話剛音剛落下的時候一個網子劃過,精準的扣住了地上的小白老鼠,揮網的是一個三十多數的大叔,大叔以為我是在跟他打招呼也向我問了聲好。然後詢問了我有沒有沒有跟隻小白老鼠接觸之類的話題,我連忙搖頭,要知道於實驗體接觸後果。話說當年在同一個大學裏和我同一個宿舍的小胖子就因為好奇摸了一些未經過處理的實驗品,就被抓去隔離檢查了一個星期,回來馬上就瘦了至少十斤…那一個月他每一句話都離不開關於隔離檢查的話題。
“小夥子,要不是你的那聲音我到現在還捉不到這孩子”我感覺這翻話別有諷刺意思,讓我奇怪的是這個大叔居然稱呼小白老鼠為孩子,果然是個怪人,然後那大叔就沒有再理會我,就一直盯著小白老鼠觀察。
“奇怪…我明明都打了三倍的量…居然這麼快就沒有效果了…”看來大叔是一個生物方麵的研究員,我其實以前我就對生物研究感興趣。
“您好,我是植物係研究組的王袁,您在實驗中的失誤導致實驗動物逃跑,如果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是要被處分的…”我從來沒有過這樣威脅人,不過為了研究一下生物,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這麼做了。貌似在我的威脅下,這大叔也屈服了,畢竟處分這個事情對一個癡迷實驗的人是一個很大大打擊,於是就答應了下午的時候讓我看他單獨的研究室。單獨的研究室是教授級別才能擁有的特權,看來這個大叔也不是一般人。
慘了慘了,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檢查的人要來了要趕緊回到實驗組。不過到最後還是沒有趕上檢查,就說謊自己去上了躺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