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飛蝗石也沒什麼厲害的,真正厲害的還是你們鍾家的點睛指。”鍾夜一邊說一邊從地上重新撿起了石子。鍾夜是獵戶出身,進入鍾家為仆之前從未係統地接觸過武技,他對鍾家祖傳的武技一直有著渴望。
“哪有,夜叔你的飛蝗石那麼厲害,點睛指什麼的和你比起來也不過爾爾。”鍾繪連忙說道。雖然鍾繪也聽說過點睛指的大名,但點睛指再怎麼有名、再怎麼厲害,那也比不過接下來馬上就要學的飛蝗石來的實在啊。稍微拍一下飛蝗石的馬屁,也沒什麼事吧?
“天下武功通用的不過快、準、狠三個字。隻要手快力強,這飛蝗石就簡單的很。”說著鍾夜右手一揮,隻見一道灰影從鍾夜的手中飛出,不帶絲毫聲響。
“噗”如中敗革的聲音從不遠處的草叢中傳出,竟是一隻荒兔被鍾夜的飛蝗石給打了個正著。
鍾繪連忙跑了過去將那隻荒兔撿了起來。遠超普通兔子的大小和黑色的兔耳,這確實是一隻荒兔。
鍾繪眼中異光閃動,這荒兔的皮也是出了名的厚實。而鍾夜的飛蝗石卻能夠洞穿荒兔,這隻荒兔的心髒早已不見,隻留下一個透明的窟窿似乎在無聲的訴說著,那一顆不起眼的石子的威力恐怖如斯。
“那隻兔子就送你了,我就先走了。”鍾夜說道。他甩了甩手腕,似乎對自己方才的一擊頗為滿意。也不等鍾繪的回應,提起兩隻兔子轉身就走。
“謝謝夜叔。”鍾繪看著手中的兔子,臉上笑開了花。總算是抓到一隻了,我的凝氣丹啊再等等,我很快就來了。
正當鍾繪臆想著自己用無數的凝氣丹突破修為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些什麼,不過當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兔子,他就感覺什麼都不重要了。
“誒,這不是小七嗎”,鍾繪驚訝的說道。小七指的就是剛剛鍾繪發現卻沒抓到的第七隻兔子。
鍾繪將兔子拎了起來,放在眼前細細的又看了幾眼。“沒錯,這左半屁股上的黑斑,就算燒成灰我都認得。果然是你,真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啊哈哈哈哈。”
“先找個地方扒了你的皮再說。”鍾繪雙眼發綠,似乎對兔子的怨念已經達到了極點。如果這隻小七還活著,看到鍾繪現在的眼神估計會被活活嚇暈過去。
鍾繪拎著兔子走到了附近的一座湖邊。他從鍾景期給他裝兔皮用的儲物袋中取出一柄短刀。鍾繪先是將兔頭一刀切下,而後在在脖頸上又割了一刀,形成了一個T字,他順著T字的兩邊一剝,整張兔皮就被他剝了下來。
看著手中的兔皮,鍾繪又是一陣感慨。這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三天才“抓”到了一隻,十隻那得抓到什麼時候啊。鍾繪看著蒼天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