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藍無雲,陽光從天空潑灑下來,灑下點點金光。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一個身著粗陋園丁工作服的女子躺在上邊,一個誇張的草帽蓋在她的臉上讓人看不見她的容貌。
一輛銀色豪華跑車突然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草地旁的空地上,塵土飛揚。車門從裏邊被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朝陽似火的紅色碎發,接著往下看去走出一個打扮時尚、個字高挑,身形堪比頂級名模的年輕男子。
隻見男子站定後摘下墨鏡別在胸前,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就被暴露在空氣中,配上他的紅發隨便一站就會迷倒萬千少女。男子彎下腰從車裏取出一束白玫瑰捧在手中,看著手中的花他的嘴邊掛起了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即邁著悠揚的步子向草叢中的人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那女子的身邊,可躺在草地上的女子絲毫沒有反應,無奈女子臉上蓋著草帽讓人不知她此刻是醒來還是尚在熟睡。
“哎呦!”隨著一聲哀嚎響徹天際,本來還在草地上躺著的女子騰的挑了起來,不顧臉上的草帽滑落在地,捂著一隻手,呲著牙麵向男子。
“靠,小子走路不長眼睛啊?”女子邊說邊對被印上幾條花紋的手背吹氣。
“這位大嬸,你在墓碑旁睡覺就不怕被冤魂索命?”男子反唇相譏道。
女子聽到他的話像是炸了毛的貓,渾身一顫,問道:“你叫我什麼?”
男子看向麵前人,從身形上勉強能看出是個女人外,其它的他還真是不敢恭維,隻見她的頭發胡亂紮在一起,上麵還沾著幾個草屑,長長的劉海擋雜亂的貼在腦門上,再配上一副那種惡搞漫畫裏才會出現的啤酒瓶底厚的黑框眼鏡。
心想就算是現下的歐巴桑也要比她好上幾分,再加上對方無禮的態度,使他故意拖長聲音重說道:“大、嬸!”
“砰”的一聲,男子剛說完就感覺耳邊一陣風呼嘯而過,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麵朝藍天了,手中的白玫瑰散落開來,星星點點的落在草坪上。
疼痛順著神經傳遍身體,特別是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憤怒的瞪向始作俑者喊道:“你幹什麼?”
“有路不走,非要踐踏草坪,你們老師沒有教你如何愛護花草樹木嗎?”女子說完甩了甩兩隻手,彎腰撿起草帽扣在頭上轉身大步流星的離去。
地上的男子狼狽的爬起來,怒視著女人離開的方向喊道:“你有種別讓我再見到你!”一聲震天的怒吼,回蕩在墓地裏久久不散。
轉眼間一周過去了,在W市最大的娛樂場所……煙雨蒙蒙的總統包房內四個風格迥異的帥哥圍坐在一起。
“你們說炎彬這小子死哪去了,一周都不見人影?”其中一個有著桃花眼的男子開口說道。
“不知道。”一旁昏昏欲睡的男子最先吐出了三個字。
“聽說他被人破了相,一直憋在家裏不敢出來見人。”戴金絲邊眼睛的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